上了楼,祁染用终端开了房门,等钟长诀走进来,门自动合上了。
桌子的茶盘里放着几包速溶粉,祁染拿起水杯,问:“要喝……”
话音未落,后面的人忽然动了。
他一把抓住祁染另一侧的胳膊,一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祁染推了推面前的胸膛,那触感让他大吃一惊——体脂率低到像在推铜墙铁壁。
他开始挣扎,还没做出什么有效抵抗,肩上的手就稍稍收紧,一阵剧痛立刻沿着肩胛骨窜上来。
他发出闷闷的低吟。
“别动。”
这声音平板而冷漠,和刚刚义正言辞的指挥官不是同一个人。
好像在正直昂扬的外表下,还存在另一个人格,属于那具冰冷的机械。
这不是钟长诀,难道他删掉了记忆后,原来的程序发生了改变和分裂?
这一刻,对面的人是陌生的,和美好、伤感的过去全然无关。
祁染忽然感到恐惧:“放我下来!”
钟长诀没有反应,直接朝浴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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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染还没说出第二句话,托着他的手忽然松开,让他跌落进浴缸里。
他支着胳膊想爬起来,头上的花洒就喷出了水柱。
那只刚刚拆过枪械的手落下来,按在他的胸膛上。
水量很大,他很快浑身湿透了,衣服贴在苍白的皮肤上,勾勒出腰臀的曲线。
他抓住胸前精壮的手臂,徒劳地往外推。
然后对方的另一只手伸过来,掐住他的手腕,把上面的终端摘了下来,丢进了浴缸里。
逐渐上升的水位很快把它淹没了。
“你干什么?!”
祁染伸手去捞。
钟长诀没有理会他,短暂松开手,解下自己的终端,也丢进水里,然后抬手去撕湿透的衣服。
扣子发出轻微的入水声,上衣很快被扯开,光滑的胸膛袒露无余。
裤子也很快被扯掉,浸足水后沉了下去。
花洒还在不断地注水,浴缸里的躯体在强光灯下亮得刺眼。
钟长诀看着那张柔媚的脸眯着眼睛,睫毛颤抖,透过水雾注视着他。
他自己的上衣也湿了大片,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但他无心去管。
他扫了眼面前美好的肉体,探身把人捞起来,抓起架子上的浴衣包住。
祁染喘着气,湿漉漉地被他裹起来,拽进房间。
意外的是,那只手并没有把他扔到床上,而是拉来边上的一把椅子,按他进去。
小臂贴在扶手上,随即当啷两声,两把手铐分别卡住了左右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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