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面向全国的战后汇报在几点?”
传令官看了眼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讲稿呢?”
“夏厅那边刚刚发过来。”
传令官说着调出了投屏。
钟长诀看着屏幕莹莹的光,每一个文字都经过精心修饰,能最大程度煽动听众的情绪。
在演讲上,联首是当代无二的天才。
钟长诀往下翻,果然看到了那一句:每一位联邦士兵的生命都举足轻重。
何其讽刺。
“记者的问题和回答都在后面列好了。”
传令官说。
“知道,”
钟长诀走出指挥室,“又不是第一次走秀。”
回到宅邸时,他眼前还闪烁着镜头的反光。
记者嘈杂的提问,如同战机俯冲时的高饱和气流,扰的人耳内嗡鸣。
不知为何,他很庆幸看到客厅中那道洒落的影子,而不是昏黄如萤的灯光,或者摊开的书。
祁染正靠着沙发看新闻,也许是刚洗完澡,头发潦草地散落着,身上穿的是睡衣。
屏幕里播放着晚间新闻,他看得很专注。
“你还挺关心政治。”
钟长诀说。
“毕竟我现在在为军队高官工作,关注时局总没错。”
祁染随着他的靠近,礼节性地向他投去一瞥,忽然定在那里。
又是这种目光。
轻柔、关怀、犹豫不决,又徜徉不去。
那目光在他脸上搁浅了一会儿,又游回屏幕的光亮中。
“今天心情不好?”
他自觉神情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出来的。
“军备不是有着落了吗?”
祁染问,“还有什么烦心事?”
钟长诀的眼睛尖利地扫过去:“谁说军备有着落了?”
祁染说:“未民党已经占议会多数席位了,党内议员又对联首唯命是从。
如果这时候抬出《战时紧急法案》,规定政府可以在国家安全收到威胁的时候,紧急接管民间企业,强制执行军事生产,议会通过法案的可能性很大,那装备短缺的问题不是有解决的希望了吗?”
钟长诀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穿透一样。
“哦,”
祁染抬起手上的终端,“我在一篇sun社论上看到的,我觉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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