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晚宴时,钟长诀又恢复了空军装束。
今天的主菜表面是里兰淡水旗鱼、火腿和奶油肉冻,实际是朗革雪茄。
在场的宾客们衣冠楚楚,气氛却出乎意料地轻松。
清脆的碰杯声一响,联首举杯致辞,庆贺中期选举的胜利。
宴席大多是中年人,也有和祁染一样的青年男女,虽然盛装,却能看出他们并非写在邀请函上的人。
他们没有背景优渥的从容。
一场政治讽刺剧后,乐队奏乐,宾客起身踏入舞池。
钟长诀始终端坐着,既没有加入吞云吐雾的队伍,也没有和同桌的宾客交谈。
“将军不跳舞吗?”
祁染问。
“不。”
“不会跳?”
“会,”
他说,“但是跳了一次,之后就拒绝不了了。”
祁染看了他许久,说:“我想象不出你跳舞的样子。”
钟长诀向他伸出手。
祁染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但随即接过他的手,走向舞池。
钟长诀的舞步并不繁复,却带着一种力量感。
他的手搭在祁染的腰上,眼睛注视着他,让祁染想起少年时的无数次梦境。
在梦里,他陶醉于这种亲密的感觉,醒来后,又嘲笑自己痴心妄想。
多年以后,这个梦成真了。
然而时移世易。
祁染胸中泛起一阵酸涩,他甩开那可笑的既视感,再次提醒自己,这不是梦中那个人。
在停尸间,他发过誓,绝不再将钟长诀印在任何人身上。
他一直努力保持清醒,只是偶尔,某几个恍惚的时刻,他还是会将两个人重合在一起——他们毕竟太像了。
祁染避开舞伴的目光,将视线投向宴会厅,看到了主宾座位上的联首。
联首身旁的座位是空的,整场宴会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携伴参加的人。
众所周知,从十五年前,联首的夫人因病去世后,他一直未娶。
选民喜欢家庭美满、夫妻和睦的领导人,但贝肯联首是个例外,他丧妻之后长期的孤独生活,既是他深情不许的证明,也让他像一个孤胆英雄一样,坚毅中带着寥落。
铁汉柔情,这一形象反而为他赢得了不少选票。
一曲终了,钟长诀松开了搭在祁染腰上的手。
祁染仍不看他,说自己要去甜点台拿些吃的。
...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