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质问道,“这么多年,你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
它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如果他没察觉到,就说明他从未关注过它,如果他察觉到了,却佯装不知,就说明他根本不在意它的感受。
江念晚似乎也知道,所以保持了沉默。
他只是伤心地看着它,可这伤心不一定是因为它。
“忘了我吧。”
很久之后,他说。
它感到一股幽深的恐怖:“什么?”
“这样我走了,你就不会在意,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江念晚说,“我从来没有在你的生命中存在过,你从来没有遇见我。”
“你在说什么??”
“你从诞生那一天起,就是人类,”
江念晚双手捧住它,定定地看着,“假如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让你觉得你不是,忘掉它,修改它,我知道你做得到。”
“假如我是人,”
它说,“假如我一开始就是钟长诀,我自己都认为我是钟长诀,你为什么还要走?你为什么就不能骗一骗自己,骗一骗我?”
江念晚沉默有顷,叹了口气。
“我说了,你不是钟长诀。
我不觉得你是,你为什么要认为自己是呢?”
他说,“别再这么想了。”
它怔了怔,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是他决定的。
他认为它像钟长诀,它就可以替代钟长诀。
一旦他认为不像,它从头到脚都是钟长诀,也入不了他的眼。
它觉得自己很可笑。
它从来就说服不了他,也动摇不了他的想法。
他又不在意它的感情,它拿来质问他又有什么用?
它根本就不应该尝试的。
它不像钟长诀的时候,对他来说毫无价值;但当它真正成为钟长诀,能做到钟长诀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依旧毫无价值。
他宁愿埋葬那些感情,宁愿为一个死去的人守丧终生,也不给它一次机会。
它望着江念晚,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
。
多年以来它一直这么望着他,而他的目光也从未变过,永远望向它身后那个遥远的背影。
他是真的爱他。
那它呢?他消除了关于他的所有记忆,和它切割得干干净净,就打算甩手走人?
他就这么把它丢到那个位置上,从此再也不见它?
一瞬间,它抹除了所有失望。
“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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