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地官员连他家也没有放过。
“没收家产是法院的事,谁允许你中饱私囊了?”
那人龇牙咧嘴,不敢反驳,但神情中透着不服气。
在占领区搜刮钱财,已经是夏厅默许的行为,别人都能捞到油水,他凭什么不行?
钟长诀眉头紧皱,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传令官匆匆走了过来。
“将军,”
他说,“卡拉顿代理市长在找您,他需要您派兵援助,克尼亚人在暴动!”
钟长诀闭了闭眼睛,松开了手,那人揉着手腕,痛得轻声吸气。
“这些东西,哪来的还哪去,表也是。”
钟长诀对着那人抛下一句话,随后就跟着传令官走了。
路上,他问传令官详细情况,传令官飞速解释道:“两个小时之前,棚户区的克尼亚人突然涌出来,手里还拿着板砖、菜刀之类的东西,在商业街打砸抢。
警局派人镇压了,但暴民人数过多……”
钟长诀叹了口气:“储粮还有多少?”
传令官飞快报了数字,然后睁大眼睛:“将军,您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克尼亚人吃吧?”
“他们的食物配给只有我们的四分之一,都快饿死了,能不暴动吗?”
钟长诀说,“打砸抢的人是要抓的,但不能随便放枪。
警局也没有这么多关押的地方,如果他们同意领食物之后,不再闹事,就从轻处理吧。”
传令官说了声“是”
,声音却没那么积极,过了几秒,又问:“您不会还要增加他们的食物配额吧?”
钟长诀皱起眉,指着街道对面的废墟:“你看看,房子和设施都被炸成什么样了?城市难道不要重建?重建是谁来建?难道不是当地人?饭都吃不饱怎么干活?”
传令官嗫嚅了一句:“联邦人民都还吃不饱饭,哪里找粮食喂饱他们?”
钟长诀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
“再强调一次之前的军令,”
他说,“有敢偷窃和侵犯平民的士兵,立刻处决。”
“是。”
传令官敬了礼,刚要走,钟长诀又叫住他,让他问警局的局长要几份近期的统计数据。
传令官应了之后匆匆离开。
钟长诀来到军营,处理好今日事务,就看到传令官把报告发了过来。
他浏览一遍,眉间的印痕更深了。
近几天,常有克尼亚人与联邦人发生冲突,命案接二连三。
情景时常是这样的:克尼亚人砸破窗子,闯进房中抢东西,被发现的联邦人民击毙。
联邦人说这是正当防卫。
...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实习马上结束,对留院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楚天羽有的只剩下对未来的迷茫,但就在这时候上帝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让他可以在末世与现实世界自由穿梭,一个崭新的大时代向楚天羽打开了一扇大门书友群11774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