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
袁夫人不可置信地着袁祈言,仿佛从来都不曾认识过他一样,“你、你竟是……这么想的?”
经久的伪装一朝撕破,其里种种恶臭,通通暴露到阳光下来,袁祈言眸中依旧藏着杀意,此刻的杀意竟比刚头更重些,“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想办法杀死她。”
护卫领命。
接下来,余下的护卫和玄卫保护袁祈言和袁夫人撤离,纵然袁夫人哭着喊着不愿,袁祈言依旧让人将其绑走,前后不过一息的功夫,虎妖追下了山,谢雪瑶见再躲不得,与山下的玄卫摆阵施法,再度与虎妖交起了手来。
另一边,豺狼妖见袁祈言夫妇走远了,才慢慢放开了手,缇春难以抑制地抽噎,她浑身发麻,发冷,身上仿佛有千百根针在刺破皮肉一般,让她疼的喘不上气。
“呼吸。”
豺狼妖捏住她的后颈,控制着不让她佝偻,以防她呼吸不够昏迷了去。
缇春泪水决堤,满脑子只剩下刚刚袁祈言说过的那几句话。
“肮脏。”
“贞洁。”
“玷污。”
“清誉。”
一个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字眼,此刻就如千斤顶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心头上。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原来曾经的那些话都是用来骗我的。”
什么我是家里的掌上珠,什么谁都不能欺负我,都是骗人的,这一切和袁家的清誉和他袁祈言的名声比起来,不过都是笑话!
“现在你清了?”
缇春纹丝不动,身体上的颤抖昭示着袁雨薇还不能完全接受,但缇春本人却是清醒的,袁祈言固然可恶,但她还没忘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说起来,这还要感谢豺狼妖,要不是他刚头的提示,她还真想不出幻境阵眼所在。
所谓幻境中真,亦可作现生中假,现生中什么是假的?那就是袁祈言口口声声的,对袁雨薇的,他的浮于表面,停于唇口,从未到达过他的心里,袁雨薇被他蒙蔽这么多年,是她在世的十八载里唯一听到过的谎言,现生中的虚情假意,却是幻境中唯一的真相,缇春心下有了答案,语气也变得平静起来,“我清了。”
“悠悠十八载,不过是大梦一场。”
阵眼现而幻境裂,冲出桎梏的那一瞬,缇春与宋珩同时执刃向袁祈言劈去,幻境碎而世界坍,缇春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缇春!”
是宋珩的声音。
缇春努力睁开眼皮,泪眼婆娑地抬眸着眼前的人。
“你还好吗?”
宋珩关切地问道。
缇春抬手抹去眼角的泪痕,那是她体验袁雨薇的人生的痕迹残留,她坐起来,踉跄地起身,“我们这是,出来了?”
“嗯。”
她没事,宋珩放下担忧,同时悄悄收回了手。
他们又出现在了掉进阵法前停留的地方,只不过此刻四方不再是竹林,而是一座破败的,又十分神秘的宫殿。
缇春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石头,猜测此地大概就是虎妖和豺狼妖后来的栖身地,她与宋珩没走两步,就发现了宫殿中央,以大小不一的石头摆成的法阵,法阵的中间则正是十二位新娘的遗体。
“没想到,你竟活着出来了。”
熟悉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再见那张熟悉的脸,缇春刹那间竟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阿祺说,你很聪明,事实证明,的确如此,也非如此。”
缇春因着在幻境中与它朝夕相处那么久,此刻竟没那么害怕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豺狼妖道:“意思就是,你,还是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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