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一阵起哄,有人喊着:“这个我证明的,老汪一直说的,把你当老婆的!”
“哼,”
潘楚怜娇嗔,“你们都一伙的,肯定帮他的咯。”
“好,”
汪先生趁了几分酒气,取了指头上的祖母绿金戒指塞在潘楚怜手里,“这个哦,我家祖传的,我家子婆也不给的,现在我就给你,大家做证哦,我对她好哇!”
说着一口亲在潘楚怜的面颊上。
又是满堂哄笑。
粗眉毛此时说:“等等做啥?搓麻将好哇?我们七个人,差一个满两桌,再叫一个好哇,潘小姐,要嘛你去叫了上次看到的翡翠小姐来好哇?”
“咦?”
汪先生笑起来,“小李,你倒满惦记的嘛!”
粗眉毛的脸红了:“没呀,我就是随口说说,我们不是缺人嘛。”
潘楚怜脸色闪烁了下:“她啊?还是不要去叫了吧。”
“为啥?”
“也不知得了什么病?满身满脸的红点子,现在被关在房间里,不给出来的。”
“是哇,噶吓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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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端了水果进来,一帮人还在研究要叫谁,刑安娜不在,潘楚怜又说金盏菊是北方来的听不懂上海话。
“而且不懂规矩,老喜欢讲粗话的,别说你们文化人,我都是吃不消她的。”
潘楚怜说。
“那怎么办?总不好叫你们老板来啊!
“
“叫这个小阿姐!”
粗眉毛一把扯过眼睛。
潘楚怜看着连连后退的眼睛:“她?我们自己打牌都不叫她的,她霉的很,站在谁后头谁要输钱的!”
“是哇?”
粗眉毛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研究:“是满美的啊!”
众人皆笑:“小李,噶小的你也不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