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单枪匹马的逃荒,比一群人一起逃荒,遇到危险的可能性要高得多。
陈冲明白其中的利害。
杨张氏一个吃过的盐比他年纪还多的老婆子,更加知道其中的道理。
“你——”
她鼓着腮帮子,想撒泼又不敢撒泼,心里又愤恨不已,于是只见她手指着陈冲,身体直打摆子。
王凤抱着儿子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拉住婆婆的手腕。
“哎呀,娘,你可别再闹了,那帮流民正四处抓人呢。
二郎、二郎去了,你可要好好地活下去呀。”
说着,她从眼角硬挤出两滴伤心的眼泪,转头看向陈冲的时候,颇有那么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陈冲小弟,我娘为二郎的死心里难过,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你放心,我会看着她,不让她再出声音。”
这时候闹腾什么呀?
非得被那帮流民抓住才能消停?
她紧紧拽着杨张氏的手腕,眼神阴沉不悦,转眸瞥向陈冲的时候,却又快变了脸色,一脸讨好又委屈。
陈冲沉默地睨她一眼。
“你们最好说到做到。”
留下一句话,他抬脚继续往山林里走。
陈家沟村民隐隐以陈冲为主心骨,见他带头离开,狠狠朝杨张氏那里瞪了瞪眼,纷纷提步跟了上去。
不管怎么样,先摆脱那帮流民再说。
“你还要抓到什么时候?”
杨张氏一把甩开王凤的钳制,瘦了不少的脸上五官紧紧拧巴在一起,咬牙低吼:“给我收起你心里的算计!
二郎刚死,你敢给我出去乱搞,我就替二郎打死你这个骚蹄子!”
别以为她没看到王凤跟陈冲之间的眉来眼去。
哼!
她还没死呢,容不得贱蹄子在她儿子头上乱蹦跶。
被婆婆吃人的眼神盯着,王凤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想到现在的处境,嘴角划过一抹隐忍的嘲讽。
“娘,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水性杨花的女人?二郎他可是刚死啊!”
余光瞥到陈家沟的人已经走远,她身子一颤,慌里慌张抱起儿子就走。
“哎呀娘,不说了,咱们赶紧走吧,大家都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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