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跟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黑暗不公与邪恶作战了,特意为感染者而战,有意义吗?”
霜星回忆了一下博士跟自己说过的话,然后回复煌说。
“感染者在这片庞大的大地之上并不特殊,我的任务当然包括解救他们,但不能特意为他们而战。
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一个打着为感染者而战的旗号的国家在这片大地之上建立了,那么感染者还会被歧视和压迫吗?当然不会。
他们会作为统治阶级高高在上的在那里布控了整个国家,但是他所建立的国家绝对不只有感染者,一定有非感染者,到那个时候无非只是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两种身份的兑换而已。
以一个特定的身份作为旗帜,即使最后成功了,那么树立起这面旗帜的人也一定会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龙。
我渴望建立起来的国家,包括所有人,从感染者到萨卡兹人,从极北之地的萨米部落到南方的布尔。
从哥伦比亚西部群山之中迷茫的无国家者到赞米亚山沟水寨里的邦酋民。
原来的权贵,富豪,皇族和流氓,难民,流民会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之下,心心相惜,彼此扶持。
我的理想非常的空泛,很不切实际,对吧?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我真的很喜欢它,它足够庞大,能够将我这个渺小的身躯也囊括进去。”
煌停住了脚步,类似的话前几天灰喉刚刚跟自己讲过,而且灰喉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宛如在召唤雷霆。
“煌,我大概理解你的情绪因为你我都是感染者,所以天然会有更加亲近的感觉。
就像是过去我在龙门贫民窟的时候,如果遇到一个来自叶卡捷琳娜堡的乌萨斯人我也会非常高兴,因为他是我的老乡,我与他会拥有着天然的乡土之情。
如果遇到了一只卡斯特,那我也会跟她非常的亲近,因为我与她属于同一个种族。
为感染者而战争和鲜卑独立,过去在我眼中风牛羊不相及的两个事物,现在居然被我化为同一个类群了,它们都是弱势反抗强权争取利益的运动,唉真是奇妙。”
霜星说道:“你很强,接下来的战斗,希望你多帮助下那些新兵和医疗队,他们相比起我更需要帮助。”
“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些。”
煌眼神深处没有什么触动,她对霜星真挚的感情也不会因为这场没有任何冲突的对话而生改变。
“果然战场才是战士真正的归宿,再见了!”
煌在被背对双星的时候含着哭腔的声音说了一句。
“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在战场之上相见。”
古尔甘。
“这个孩子的矿石病非常的严重,即使是在最理想的状态下也很可能活不过5年。”
赫默在给阿米娅做的最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说:“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明白,最坏的打算就是这个孩子会在下一个瞬间在我目光不及的地方突然咽气,对吧?”
“我们两个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赫默说道:“我在莱茵生命的时候学过一些抑制矿石病的方法”
“但只能让她活的没有那么痛苦,对吧?”
在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博士对赫默说话的风格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让你做出一点牺牲。”
“你该不会是想说让我现在带着这孩子去罗德岛总部,然后把古尔甘根据地和对萨尔贡的战士的全部指挥权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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