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
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了:“有些乏力。
你为什么不把我绑起来?”
姜晞:“你受伤了……绑起来很难受,好得更慢。”
“真‘体贴’啊,我是不是还要感激涕零?我受伤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这样我就没有力气逃跑了,这不正如你们的意,免得再被你掐晕一次?”
“姜慈”
冷笑。
姜晞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空气一时犹如凝滞。
良久,“姜慈”
才移开脸,也移开了凶狠瞪视的目光。
“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就跟我说一声……我随时都在。”
姜晞的声音一点波澜也没有,他掀开轿帘,走出了马车。
在轿帘垂下去的一瞬间,姜晞听见里面细若蚊蝇的一声“谢谢”
。
等会儿教主醒了,该怎么跟他说来着……
组织一下语言……
姜晞趁着夜色架起火堆,慢吞吞地放置柴火,眼瞳中倒映出鲜红色的火焰。
夕阳一点点暗淡,最后一抹余晖也消散在绵延起伏的山脉之间。
黑暗笼罩了大地,夏日的夜晚格外凉爽。
篝火旁,姜晞的脸颊被火焰熏得发红,他将锅子支起,熬煮一块肉饼,加了足量的清水,食物的香气逐渐浓郁。
马车的车帘突然被拉开,姜慈踏在地面上,缓步朝篝火处走来。
左手已经被粗暴地拆开再包扎回去,但姜慈早已看见,他手背皮肤的孔洞周围,干涸的药膏沾染,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青紫色。
“说吧,为什么我又受伤了?”
姜慈居高临下地站定,俯视坐煮食物的姜晞,目光森冷如刀。
第6章
姜晞放下手边事情,跪在姜慈脚下,老老实实道:“是我做的。”
“当然是你。”
姜慈冷笑,“蛇类咬人,很难直接咬中人的手背,多是手掌侧缘。
这回的蛇恰到好处地咬了手背,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
姜晞继续低着头:“他想要逃跑,为了彻底断绝他的念头,我跟着他,寻了条毒性不大的蛇,找准机会丢向了他,叫他被咬,又在他晕厥前赶到,做出救了他的模样,博取他的信任。”
“你倒是做了好人,可我却受了罪。”
姜慈的语气更是森冷。
姜晞知道他们是改头换面来此的,很入戏地改换了教主的称谓,还是那句话:“请少爷……责罚。”
姜慈真恨不得一掌打死这油盐不进的木头人,但若真打伤、打死了姜晞,谁来侍候他?谁来帮他干活?他生病的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若被名门正派的伪君子发现了端倪,恐怕很快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因此,他强压怒火,冷冷道:“跪着吧,跪到第二日清晨。”
姜晞低眉顺眼:“是……”
说话间,姜晞的耳尖突然微微一颤,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正在这时,林子里传来一阵笑声:“好香的肉汤啊!”
姜慈目光微冷,他没有想到,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居然也会遇到武功高强之人,在此人没有出声之前,他甚至没能发现对方的踪迹。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