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一只碗:“你们也拿着。”
两个闲汉战战兢兢地拿起酒碗。
男人举起酒碗:“喝。
今日三两银子的酒,两位一定要喝得干干净净……喝完了酒,恩怨一笔勾销。”
他喝一碗,两个闲汉就喝一碗,老板娘在旁边添酒。
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地向两人询问各种简单的问题,如他们的姓名、他们家里有几个人、他们在什么地方做事等等。
起初,这两人还吞吞吐吐,不肯说话,但很快,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脑逐渐浑浑噩噩,两个闲汉暴露本性,开始互吹大气般你来我往地扯淡。
与此同时,趴在桌子上的醉鬼不知什么时候站直了身子,直勾勾望着两人。
醉鬼状似无意地插嘴:“上头的人也太抠门了,怎么就给你们这么点儿钱?还是绿林好汉呢,真是丢人现眼。”
秃脑袋闲汉打着酒嗝,坐在地上大笑:“我告诉你们,我们头上的那人实在是个疯子,每天都要找女人,若是不找女人,他便睡不着!
这老东西,嘿嘿!”
麻子脸闲汉义愤填膺:“谁说不是呢?自己吃肉,一口汤都不给我们喝。
天天叫我们在悦悦的门口站岗,却不叫我们也松快松快,没了用就一脚把我们踹走——”
“悦悦?这似乎是个名人啊?”
醉鬼又问。
秃脑袋一脸鄙夷:“什么名人?巷子胡同里的窑姐儿暗娼罢了,成日里一副清高模样,我呸!”
醉鬼微眯着眼,还要再问,就见两个闲汉终于喝了足量的酒水,身子晃了晃,噗通摔倒在地,打着酣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方才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地浅喝了两杯便放下,等醉鬼问完了,才道:“好久不见,燕大侠。”
醉鬼正是燕渡,此刻的他比平日里的落拓不羁更多几分狼狈颓靡,眼下乌青,头发蓬乱,胡茬长成了胡子,一股酒臭味,衣服也脏兮兮的,听见男人说话,不由地苦笑一声:
“我可没成想都这样了还能叫人认出来。
小兄弟,好久不见,这回你的少爷不在,可松快多了!
我该如何称呼你?”
“我是少爷的仆从,跟少爷一个姓,单名一个晞。”
男人——也就是姜晞,缓缓说出了毫无矫饰的话语,他知道,面对燕渡这样敏锐的人,最好不要说谎。
“吕西?”
燕渡果不其然误会了,在他的印象之中,姜慈不是姜慈,而是吕鑫,喜欢被男人绑起来,还有一种怪病的骄纵少爷。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