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晞将先前发生的事情简单告知姜慈,又一板一眼地道:“据我观察,明灿此人吃软不吃硬,若能将她母亲的尸首好生安葬,可以获得她的感恩,更有助于教主得到《多情忘心大法》。”
姜慈微眯着眼俯视他,心中突然冒出一股隐隐的不安,自从姜晞跟了他,姜慈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服侍与体贴,但此刻,不知为什么,姜慈竟然生出一丝疑窦——姜晞真的喜欢他、喜欢男人吗?
会不会其实姜晞更喜欢女人,只是碍于姜慈,所以不能展露出来?
不然为什么他总会对女人那样好?张如菲是如此,明灿是如此,蒋三娘也是如此,实在让姜慈不得不疑虑不快。
平日里他绝不会想这些可笑的事情,可现在,他莫名地非要分个真假对错、孰轻孰重。
姜慈冷冷道:“若我不打算以怀柔的手段得到《多情忘心大法》,而要用刑讯逼供的法子呢?”
姜晞知道姜慈的臭脾气,虽然疑惑为什么要放着更方便的事情不干而去做麻烦的事,但也顺着他道:“教主做什么都是对的。”
姜慈仍觉得不够:“若叫你去刑讯逼供她呢?”
姜晞缓慢地眨眼,此时此刻,他终于品出一丝不对劲,语气虽然淡淡的,脑子却飞速转动,开始思考教主为何如此:“我虽不擅长刑讯,但若教主点头,自然遵命。”
姜慈突然冷笑,指着昏迷不醒的明灿道:“现在,杀了她。”
教主在判断他的忠诚……一瞬间,姜晞明白了姜慈的心。
他笔直地站起来,与姜慈对视。
那双眼睛中存在的杀意与凶狠,绝非虚幻,恶意如黏稠的毒汁,从眉梢眼角间流溢而出,化作一根根锋锐的针,似要寻找姜晞的破绽,亟待狠狠刺入他的血肉。
“……”
看样子,现在不是什么劝诫的好时候……不过算了,自己非要说,只是“男宠”
而已,没有必要做诤臣的事……教主开心就好。
姜晞沉默着从腰间缓缓抽出软剑,看向地面上昏睡不醒的少女,没有任何犹豫地一剑刺去!
剑刃几乎触及皮肉,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姜慈已握住了他的手腕。
姜晞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姜慈的手坚若磐石,姜晞居然不能撼动半分,在他尚感迷茫至极,随着手腕的力道,他稳固的下盘也不能持续,一个趔趄,被姜慈拉进了怀里。
握住他手腕的手本是冰冷的,此刻却突然火热起来,灼烫着姜晞的皮肤。
……这又怎么了?
姜晞被姜慈抱着,心里的迷茫简直要把他整个人覆盖。
教主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琢磨不透,有时候温柔似水,有时候又暴怒如火,喜怒不定更甚往昔,但比往昔更难揣摩。
教主并非易容,也不是被人假扮,究竟为什么如此古怪,姜晞实在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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