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母亲成全。”
王霜与夫人对视一眼,他们私下商议过此事,好像那个张宪空还可以,目前没发现有什么缺失的地方,家境是差了些,但侯府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对方是个内心强大不乱自卑之人,这一点根本不算问题。
王夫人把王承柔扶了起来:“我们唯盼你的婚事能幸福美满,你既一心许与他,咱们也没意见。”
王承柔:“谢谢阿爹阿娘。”
剩下的时间里,主要是王夫人与王承柔在研究,怎么结这门亲的问题,里面有很多繁琐的细节。
比方说,若是门当户对的两家,当然是要男方上女方门来。
但像他们这种情况,再如此行事好像就不合适了,有以势欺人的感觉。
所以,从结善缘姻亲,替对方考虑的角度来说,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先提前与张府打好招呼,然后王夫人上门为上策。
这样,以两家的实际情况来看,侯府的条件在那里摆着,不需上门一探,但张府的具体情况,侯府是不清楚的,倒是要上门一瞧。
也好在整个结亲的过程中,知道该怎么帮趁,不至于说给他家重盖院子,但还是要按侯府的意思修饰一下。
毕竟是侯府嫁女,太过寒酸也是说不过去的,表面上弄个大家脸面上过得去就是。
这些事情王承柔不太懂,但也相信阿娘会处理妥当,她听着就是了。
同样在听的还有侯爷,两家结亲,夫人们先行是自然,一般像他做父亲的,与亲家老爷表面寒暄就是了。
不过他家这回特殊,他与张府的那位老爷,不知可有什么话题可以寒暄。
可又不能把人家没过去,显得不尊重。
王霜决定,待见到张老爷时再随机应变吧。
一番商谈后,大致细节都定了下来,就等定日子上拜帖,亲上张府门了。
王承柔谢过阿娘为自己操持,王夫人只是感概,她的小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
王承柔欲离开爹娘这里时,忽然问了父亲一句话:“阿爹,您就从来没想过,保帝侯府也能有参政入仕的能力吗?”
王霜沉默了,他想到的是自他祖父开始,代代相传的一句话。
这句话他本已想好,在儿子与女儿之间,他选择在适当的时机告诉王承柔的,王亭真那孩子,他是真怕他喝多了做梦,说梦话给秃噜出去。
而这句话就可以来回答王承柔的问题,可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的时候,他只道:“孩子,人生不易,及时行乐,参政议政哪有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舒服。”
王承柔内心感叹,她当然也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但,真的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吗?
王亭真在得知王承柔这就要把自己嫁了,阿娘还要亲自上门张府后,他问王承柔:“你都不问下张宪空的吗?你确定他会娶你?”
王承柔点头:“确定。
他收了我的吉礼,折了角。
他还与我行了结诺对拜,我们明白彼此的心意。”
王亭真倒是一下子明白了,比起那些在成婚前,交往了一两年的有情男女,在真正成婚后爱意减退,反倒不如婚前的情况,王承柔与张宪空这对,此时正是爱意最浓的时候,不管对方做什么,都认定另一方会无条件地相随。
接着听到王承柔说:“不过,事实虽如此,还是要请哥哥你去一趟张府,提前告之张宪空一声,让张府好有个准备,别回头拜帖一上,把人家整懵了。”
王亭真笑:“行行行,你让我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去。”
王承柔:“你正经严肃些,阿娘与我商议过了,她要在去过张府,见到张宪空家人后,才能真正认下这门亲事。
所以,拜帖要偷偷地送,阿娘人也要悄悄地去,待阿娘访完张家,这事才可以大张旗鼓地摆在明面上。”
王承柔觉得这样甚好,两家悄悄接触议亲的当口,正好与她去固国公府送手帕的日子重叠。
王承柔心里隐隐不想在李肃知道她要成亲这个消息后,与他相见。
王承柔觉得所有的事她都安排好了,忽然就觉出饿了,中午因为哥哥还没有传回张宪空的消息,王承柔没胃口,就只吃了几口饭菜,如今到了晚上这顿,她比平常多吃了快有一碗饭了。
只是吃完饭后,她拿起一方没用过的素色底帕,苦大仇深地开始摆楞。
到底要绣个什么玩意呢?
王承柔是怎么也想不到,上一世里,她都没有给李肃绣过任何东西,重活一回,反倒在快要与别人成亲时,还要给他做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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