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市集,银龙开始加速,王承柔跟在后面,这样疾驰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一片草木茂盛人烟稀少的城外之地。
银龙终于停下,停在了一个简朴的院子前。
王承柔固定住身下的马匹,看向这个院子。
这里可以说连院子都算不上,四周只有篱笆,两块矮木勉强可以称之为“大门”
。
李肃回头:“到了。”
二人纷纷下马,李肃推开了眼前的木门,映入王承柔眼帘的是站在院中的赵陆。
李肃一迈进院子就停了下来,王承柔则超过了他,一步步朝赵陆走去。
她站定在赵陆面前,明明从远处看身形体态是他没错,但走近一瞧,她快要认不出赵陆来。
赵陆的双眼已经称不上是眼睛,他一侧面容同样被毁,这副面目只能用狰狞来形容,似从地上冒出来的吓人精怪。
王承柔落泪了,她不死心地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赵陆竟然笑了,这一下子点燃了王承柔的希望,她还没开口,就听赵陆说:“圣上有旨,不允草民覆上眼罩,冲撞了娘娘请恕罪。”
王承柔声音颤着:“你,你看得见?”
“看不见了,只是一只眼尚有余光,娘娘刚才挡住了光。”
赵陆说着回身,碰到了院中石桌,王承柔马上拉住他:“小心。”
李肃这时走到王承柔身后,把她的手从赵陆衣袖上扯开,他道:“来人,扶他坐好。”
王承柔回身瞪他,眼中怨极,李肃看着她眼中的泪,这怜惜痛心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是为别的男人流的。
李肃眼中也生了怨,但他终是退了一步,他松开王承柔的手,小声道了一句:“我在外面等,给你半柱香时间。”
李肃离开前看了赵陆一眼,确定他的模样足够扭曲骇人,这才大步迈出院子。
李肃一走,赵陆坐了下来,他朝王承柔做了个请的手势,王承柔坐到了他的对面。
二人之间隔着石桌,王承柔眼见赵陆拿出一条黑布,他道:“如今真容已见,草民还是罩上些的好。”
赵陆熟练地把黑色布条罩在眼上,在脑后系了个扣。
扭曲与狰狞不现,蒙上双眼的赵陆,身上多了王承柔熟悉的感觉,再加上他的声音未变,王承柔知道这就是赵陆,被毁掉的赵陆,曾经在云京城称得上翩翩君子的赵公子永远地消失了。
王承柔看着他,口中喃喃道:“我的罪孽。”
赵陆:“不是,是我不肯归顺新朝,如今能留下这条命,都是托你的福。”
王承柔还在念叨:“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去什么采花节,命运既然会对我有所安排,自然也会安排别人的,我太自负,太轻狂了……“
“娘娘!
你不要陷在这种情绪里,不可以现在就认输。”
赵陆在这些日子知道了很多事情,他知道李肃是因为王承柔而留了他一命,也知道他受此极刑也是因为她,还知道她做了皇后,甚至眠眠也被封了公主。
这一切都在表明,王承柔对李肃来说有多重要,赵陆的理解,就算是见识过李肃当年在张宪空与王承柔婚仪上的表现,他也不觉得李肃这样的野心家会把除权势以外的东西排在第一位。
但他现在不这样想了,只有认识到李肃所有行事轨迹都是围绕王承柔转的,才能说通他的逻辑。
赵陆轻声地:“王娘子,容草民再叫你一声王娘子,你可还记得以前的日子?你真要屈从于命运,自艾自怜吗?”
王承柔看向赵陆,他虽被黑布遮了眼,但脸上的疤痕还在,他坐在石桌后面,身形如松,并没有因为遭此大劫而自哀。
她道:“不屈于命运,我又能做什么,唯愿身边亲人平安无事。”
赵陆:“能做的还很多,像我,虽从小有眼疾,但还从来没经历过什么都看不见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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