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计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状何事?”
身着布衣的老者先开口,“大人,草民范曾良,要状告钱箜篌为富不仁,强抢草民的田地。”
言无计认识钱箜篌,阿大平日无事时,最爱干的事就是和言无计掰扯临江县这几家大户人家。
连人家内宅里的狗生了窝小狗,他都能打探出来,端一盘花生米唠嗑几个时辰。
言无计歪了歪身体,问钱箜篌,“钱箜篌,此事当真?”
钱箜篌脸上的肉抖了抖,冲着言无计笑的像条小哈巴狗,“大人,当然是假的!
范曾良一直以来都是我家的租户,没道理把我家的地种着种着,就种成他家的了。”
见他颠倒黑白,范曾良急忙道,“大人,可不要听他胡说啊!
草民的田地是祖传的,是钱箜篌一直想要我家的田,想要强买强卖。”
钱箜篌说,“大人,白纸黑字,小人是付钱买的他家的田地。
地契上盖了手印,抵赖不得。
是他家老三欠赌债把地抵押给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范曾良气的嘴巴直哆嗦,话都说不清,“大人,明明是他设计陷害我家老三,为的就是我家那两亩上好的水田。”
看他们在底下争论不休,言无计直想打哈欠,好无聊的案子。
拍拍惊堂木,“行了行了,话谁都会说,不是有地契吗?地契拿上来一看便知。”
钱箜篌一个箭步上前,舔着脸笑道,“大人,您看地契。”
地契有问题,还没有加盖官府的文书,做不得真。
此案了结后,加盖了官府的大印,土地就是钱箜篌的了。
但现在,地还是范曾良的。
只不过……
随着地契一起放到桌上的,还有一迭厚厚的银票。
地倒是值这些银子,只不过这些钱拿来孝敬言无计,比拿去正经的买田来的划算,钱箜篌算盘打的精。
言无计袖子一拢,把银票收了起来。
见他收钱,钱箜篌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
案子判的飞快,土地判给了钱箜篌,让钱箜篌付钱买走了范曾良的水田。
言无计促成了这桩强买强卖的交易,他代表了豪强的一份子。
而出的价钱让钱箜篌不可置信,呆在当场。
范曾良失去了水田,他亲眼见到言无计和钱箜篌公堂之上的交易,拿钱之后,气急败坏的离开。
这是一场断的让双方都不满意的案子。
阿大也不理解。
“大人,您双方都得罪了,图什么吗?”
言无计笑笑,“图我一时痛快呗,还能图什么?我是临江县的县令老爷,我想怎么判案就怎么判案,他们能奈我何?也该让县里的人瞧瞧,临江县到底是谁做主。
老爷我不高兴,想怎么断他们的案就怎么断,谁也别想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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