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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我呢?我怎么就不是皇后娘娘生的?除了这点我哪一点不比他们所有人都强!”
恂亲王又喝了一口酒,将酒杯砸到了地上。
吴柔见他喝了酒,声音慢慢变了,“这都是命啊王爷,只是我退身尼庵是不得已,王爷却是贪心不足。”
“什么?”
恂亲王没想到一直温顺的吴柔会口出此言。
“王爷可知为什么先皇要保住你?保住二王爷?三王爷?他先是国君,又是慈父,他知道有你们在,冯、吴两家就有顾及,王爷您又隐隐是宗室之首,宗室、冯家、吴家就能三足鼎立,王爷啊,不做天下第一人,做天下第二人,不好吗?”
恂亲王怔愣的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竟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吴柔站了起来,他的旁边,让他靠着自己的肩,“王爷啊,你真的是做了傻事啊。”
“你……”
“是,是我将王爷谋划的事告诉了我父亲。”
吴柔摸着恂亲王的脸,“觉新也是我的人——不过你放心,他早已经死在御林军的乱刀之下了,你的那些谋士这个时候怕也早已经被王妃的人给全部解决了,还有你收买的那些将军,全被肖尚书给杀了,王爷,您的后顾之忧没了。”
恂亲王觉得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
“王爷,您是因病亡故的,您对圣上有救命之恩,圣上必定会照应你留下的孤儿寡母,王妃已经将永珏认做嫡子,您最喜欢的我儿子我的令珏,将会承爵了。”
吴柔眼里流出了泪,“王爷啊,您一个人死,换来了这么多,是不是觉得很划算?”
她就这么抱着渐渐僵硬的恂亲王,一直到日头高高升起,又一直到掌灯时分,紧闭的门被人推开了,肖王妃来了。
“我已经派人请了几次大夫,王爷病重了。”
“是啊,病重了,怕是过不了今晚了。”
吴柔抹去眼里的泪,“王妃娘娘,您节哀吧。”
“妹妹你要在王爷的陵寝旁新盖尼庵,出家为尼,也节哀吧。”
这是肖王妃第一次称吴柔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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