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怕何天这狗脾气又在公司里闹出个好歹,也忙拉着她往电梯走。
“你到没,这个月白我早就说过了,她不是个省油的灯,米拉那种是明面上的嚣张,她这种才难对付,暗戳戳的跟你使坏。”
“你还想着对付人家,她即便是再嚣张,有一句话倒是说的没错,我哥都在媒体面前澄清了,你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人家”
何天站在原地叉着腰,一脸怨念的着温暖道“你就只知道戳我痛处是不是”
“这是事实啊,你这样就有点蛮不讲理了。”
温暖一边按电梯一边挤兑她。
何天闷不做声了半响,气鼓鼓道“我这就去找时温恒问问清楚。”
说罢出了电梯头也不回的往总裁办走,温暖想拦都没拦住,这家伙还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时温恒刚回到办公室,他坐在位置上着手上的合同沉思,脑海里不时回忆起各种月白和水有关的画面。
第一次是五年前,她穿着橘色的救生衣,面容俊秀身形单薄,跳到水里不管不顾的要去找苏靳源,在暗流汹涌的大海面前毫无惧色。
那时候他想,这姑娘还真是不要命了。
第二次是在酒店的浴室,她泡在水里,像是一朵绽放着的鸢尾花,闭着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发丝浮动,裙裾飞扬。
他冲进去到这幅画面打从心底里觉得这女的是不是神经病。
第三次就是在b市的海边,他着夜色的海水一点点将她浸没,心里竟然有些发慌,五年前护她周全是因为别人的托付,而如今他也已经搞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不能在他面前发生意外,这已经成为他本能的认知。
这个女的不但不惜命,甚至有的时候还一心寻死。
如果没有遇到他,她会不会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想到这儿他竟然有些为她头疼,自己这是不是摊上大,麻烦了。
何天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来。
时温恒皱了皱眉,将合同收进了抽屉。
“我刚刚在楼下到月白了,你跟她签了什么合同”
时温恒打开电脑,语气清冷道“一部电影合约。”
何天走过来,坐到她对面,绷着脸审视着他道“怎么,你想捧她”
“有问题吗”
他打开邮件,眼皮未抬。
“你该不会是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吧”
“有什么想法”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双犀利的眼神扫视着她。
何天被他的眼神的有些发怯,气势弱了一半。
低声道“还能有什么想法,男人对女人的正常想法呗。”
从小就是这样,她虽吵闹,但他多是沉默寡言,只要不是太过分,时温恒向来包容,但若是他真生出了怒意来,何天纵使胆大包天,心底里到底还是怕的,时温恒大概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忌惮三分的人。
对方目光沉沉的着她,何天被他盯的心底里发虚,不停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多了。
突然,他却扯了扯嘴角微微笑了下。
“我问你”
清越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已经完全听不出半点怒意,“我是不是未婚”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