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回到酒店蔚蓝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我刚到苏靳湾受伤的消息就又听小艾说你也去了s市”
月白拉上窗帘,脱下琪安的衣服,她本身就够瘦的,没想到对方的身架竟比她还要小,这衣服束在身上浑身不自在。
十九岁啊,太年轻了,肯定是还没发育完全。
“我上午接到顺哥的电话就赶过来了,来的时候石膏都打好了,还有小女友陪着,潇洒着呢”
“小女友他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
蔚蓝也是一头雾水。
“我也一头雾水呢,小姑娘还不到二十岁,娇滴滴脆生生的,我也没料到他喜欢这一卦的。”
蔚蓝不无嘲讽道“苏家这兄弟俩是不是都有恋童癖,都喜欢养成系的小媳妇儿,当年你不也十八岁差点就嫁给苏靳源呢。”
“什么恋童癖,那苏靳湾能和他哥比么,我跟苏靳源那是青梅竹马的感情,他这个指不定是不是图个新鲜呢。”
“那可不一定,苏靳湾平时着吊儿郎当的,其实也是个重情的,不过这事儿要是被苏叔知道了,又不知是个什么反应了。”
月白听了只觉得汗毛倒竖“你说什么,苏叔知道了”
“苏叔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说的,已经坐车过去了,我还以为是和你一起呢,一问顺哥你早就过去了。”
“别父子俩平时拗的很,这靳湾一受伤还不是比谁都着急,行了我先打电话知会他一声,免得父子俩见了面待会儿又吵起来。”
月白和蔚蓝结束了通话以后便又给苏缄武通了电话,结果对方死活不愿承认,非说是和别人来考察项目的,月白也就敷衍着他说,谁还不要个面子不是。
第二天月白去医院的时候苏缄武也在,父子两个人正僵持着谁也不说话。
月白已经习惯了苏家父子的氛围,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到桌子上道“刚在饭店定的骨头汤,苏叔吃过了没”
苏叔见月白进来,脸色这才好了一些,语气里仍带着些怒意道“喝了骨头汤有什么用,好了还不是要回去上蹿下跳,一个大老爷们不找些正事儿做,整日里靠卖唱为生,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左湾也不退让,直接顶撞“我又没偷又没抢,靠自己努力挣钱,怎么就这么不入你的眼,我知道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上我哥,你大可以当做没我这个儿子。”
“你这个逆子,我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不让你妈生你。”
左湾冷笑“是啊,你若不生我,就只有我哥一个儿子,那才省心了。”
苏缄武气的一阵脸色发白,捂着胸口道“你这畜生,早晚把我气死。”
月白忙去扶着他道“苏叔,您别动气别动气。
“说罢瞪视着左湾道“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苏靳源的名字,大概已经成了他们三个人之间闭口不提的默契,因为这三个字的每一个字都能扎进他们的心里,刺痛每一个人的心脏。
左湾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忙背过头去不再多说
苏缄武拂袖愤愤道“你自己在这里躺着吧,以后再有什么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说罢扭头便走,月白怕他伤心,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