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姨谈起八卦不禁眼前放光:“你这长相,不说校花,好歹也得是个班花了吧?外加上你性格又温柔,学习成绩又好,学校里追你的人肯定多啊!”
何意知尴尬地笑了笑:“我比较佛系…这事随缘。”
“不是随缘,”
娇姨语重心长:“我是过来人,我看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性格有点太内向了,别人男孩子跟你表白呢,你看中了人家就大胆接受,别害羞别犹豫。
懂吧?”
“嗯嗯,您说得对。”
何意知点头,虚心接受娇姨这位过来人的“爱情课指导”
。
娇姨欣慰地拍了拍何意知的肩膀,又说:“对了,咱们等会回乡里,经过城关时还要接一下威威。”
“威威?”
何意知愣了半秒:“钟威?他去城关镇读初中了么?”
“读初中?!”
娇姨语气夸张:“你是有几年没回过老家了?他都读高三了,只比你小四岁。
他在城关镇的宇翔高中读书。”
“唔……时间过得好快啊,我还以为他读初中呢。”
何意知思索着:“听说宇翔是咱们县里最好的高中,是吗?”
“是啊,威威还是自己考进宇翔的,奖学金都领了不少。”
娇姨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她手腕上的金镯子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手背上岁月的痕印亦在阳光下暴露无遗。
过了片刻,娇姨又絮絮叨叨说:“不过,他这孩子不知怎么搞的,上高二开始变了个人似的……唉,多半是因为青春期吧,挺难管的。
他爸还是那种不争气的死样子,也不管他。
你姑奶奶以前还能管住他,现在也管不住了……你说怎么男生叛逆起来就那么欠揍?亏得我们家展展是女孩儿,虽然长得不咋地,性格倒是很不错………”
何意知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娇姨难得碰到一个这么合格的听众,于是越讲越起兴。
“我去给您买杯豆浆润润嗓子吧。”
何意知说。
“我不渴,不用。”
娇姨擦了擦嘴角唾沫,又说:“你听我继续说嘛——我那不中用的哥,也就是威威他爸,前些年难得靠房子拆迁得了一笔大钱,这几年全输在老虎机上了!
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么大一笔钱留着干什么不好,非要去赌!
这下好,赌得倾家荡产,亲戚们一个也不愿意借钱给他!
再过几年,威威娶媳妇,看他拿什么钱出来!
我以前还好心帮他,现在看他真的没得救了,也就只能任由他那王八蛋自生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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