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坐火车回来。”
张雯涓说:“本来还给你和爸爸带了匀城的土特产,结果弄丢了……”
“雯涓,有个事得跟你说……”
张妈妈变得凝重起来:“你爸爸他前几天…过世了。
你早点回来,咱们娘俩送他一程、去火化……”
张雯涓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意知,还没等张妈妈在电话那头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爸的事了?”
张雯涓声线颤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来匀城之前,他还好好的……”
“是心脏病突发。”
何意知轻声说:“抢救不及时,所以…没能留住叔叔。”
张雯涓嘴唇扁下来,克制着快要爆发的情绪,哽声说:“……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何意知离开病房,给她掩紧房门。
刚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张雯涓就抑制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在门外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何意知觉得心疼,因为这“祸不单行”
的局面无论降临到怎样的家庭都是一种毁灭型的灾难……
“你怎么在这儿?”
何意知在走道里遇见钟威,问:“不是要陪韩叔叔吗?”
“他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钟威说。
“张雯涓也是。”
何意知叹气:“要不你今天下午带她先回麓城吧,我还得留在匀城,帮韩叔叔申冤。
听宋姐说,周汀已经联系了国内很有名的庄覃律师……庄覃在刑事辩护方面很厉害,而且为人没什么良心,帮不少恶人辩护过。
周汀害了这么多女孩,不能再让他钻法律的空子。”
“不能再陷更深了。”
钟威沉声说:“宋娜她做事不要命,难道你也不要命了?老韩女儿的案件再加上宋娜在工厂录的视频,都已经引起了社会热议,现在匀城的检察院被迫出面,代表国家追究周汀的刑事责任。
老韩作为受害人,在刑事附带民事赔偿的情况下,才需要聘请诉讼代理人请求赔偿,不是吗?老韩都已经说了他不在乎民事赔偿最后能得到多少,只想为女儿讨个公道,让周汀入狱。
既然如此,你完全不必再插手这件事。
况且老韩和张雯涓不是都说了,请你不要再为他们冒险么?”
“你刚才也说了,匀城的检察院是迫于群众舆论压力才出面。”
何意知平心静气地解释说:“他们这些人一向很会做表面功夫应付上级,也很会做公关应付群众。
就算匀城的检察院提起公诉,最后法院可能也只判周汀很轻的刑。
官官相护的道理,我们大家都懂,对不对?如果我在场,帮韩叔叔提起民事赔偿的同时也可以就刑事部分发表意见,维护韩叔叔和她女儿的合法权益。
我想维护的不仅是他们的权益,还有张雯涓和其她受害女生的权益。”
“何意知,”
钟威说:“你要清楚自己做的每件事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当然清楚。”
何意知顿了顿,继续说:“你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吗?张雯涓已经崩溃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能放任周汀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吗?周汀他毕竟没有亲手杀人——韩叔叔的女儿是在逃脱工厂以后自己投湖的;另一个跳崖的女生已经不能做尸检了,所以也不能断定她是不是被周汀所杀。
现在救出来的三个女生只能证明周汀有非法拘禁和强制猥亵的行为,但这些不一定能让他被判到死刑,甚至庄覃能帮周汀辩护到只判十年有期徒刑。”
钟威说:“周汀背后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你出面就能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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