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年轻的时候太会玩儿,那地方坏了……”
宴会厅纸醉金迷,悠扬的钢琴曲淹没闲聊声,这些无厘头的话术,也被压制在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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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举办酒会的地点在北二环。
明盛出资扩建的演奏厅。
正厅往东是条极长的走廊,有几间空置的休息室。
唯独尽头的房间外,两名黑衣保镖一左一右站着,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眼底的冷光像刀刃。
姜疏宁拎着裙摆,不设防地撞入他们眼里。
那瞬间。
她莫名生出种,对方在看死人的错觉。
姜疏宁匆匆别过脸,走进洗手间。
灯光晦暗不清,姜疏宁站在洗手池前,脑海浮现出刚才门板上,那个一晃而过的“傅”
字。
休息室里面的人,会是他吗?
姜疏宁将手置于温控水龙头下。
潺潺水流滑过她的手背,滴滴答答落入水池。
文件中没有记录,傅西庭喜欢的女人是哪种类型,甚至连他过去的绯闻,都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
唉。
真难搞。
姜疏宁轻叹,收回手撑着台面出神。
她正左思右想着,洗手间里进来了个女人。
那人穿着墨绿色细带长裙,一边拨弄卷发,一边凑近镜子打量妆容:“肯定是傅家那位,门外那个保镖我见过。”
姜疏宁翻出口红补妆,注意力全被身后的人吸引走。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只见女人花枝乱颤的笑得像个妖精:“好不容易的机会,我可得好好把握,反正见机行事喽。”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那我为什么不能试一试。”
姜疏宁看向镜中的自己。
沉默半晌,她装好东西提步往出走。
姜疏宁踩着细高跟,深吸一口气,原路折回。
廊内铺着吸音地毯,光亮昏暗。
绕出拐弯,姜疏宁下意识朝左手边看去。
休息室门半开,保镖不见踪影。
房间内光线大亮,映入姜疏宁眼帘的,是靠近窗边的地上,那滩颜色过深的黏稠液迹。
保镖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姜疏宁停下来。
她的目光随男人的身形挪动。
一寸一寸,姜疏宁看见了右侧的傅西庭,以及他遥遥看过来时,仿若笼着雾的疏淡眼神。
恍惚间,一股格外强烈的窒息攀上姜疏宁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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