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林二公子人好而已。”
随后补充道:“总比周侍郎府的大公子好。
说什么议亲,那日去了周侍郎府,也没见那人出来。
您在周侍郎府受了委屈,更是没见周大公子有什么作为。”
谢君婉手上粘了不少灰尘,拍了拍,说道:“我我跟周大公子都来都没有见过。
陌生人而已,他要有什么作为?谁会对一个陌生人有什么作为?”
流苏觉得谢君婉说得很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可是您和周大公子都在议亲了呀。
就算之前不认识,两家准备议亲之后,那也是该有些作为的。
不然……会让人误会他不把议亲这事儿放在心上。”
谢君婉冷笑,“你看我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吗?”
流苏:“……”
显然没有。
谢君婉说道:“罢了,回家吃早饭吧,我的鞋袜还在上面,你差个小丫鬟上去拿下来。”
一边说着,谢君婉自顾自的先一步走在前面。
流苏无奈又没办法,还能怎么办呢?自然是跟上去。
流苏跟上去之后,把方才在留心阁里如何把药给春雨涂上,春雨由如何哭诉她在谢君卿那里受的苦,都一一告知谢君婉。
最后还不忘补充,“还是姑娘心善。
姑娘往后……必然会有福气,婚事也必定会顺遂。”
谢君婉挺住脚步,“流苏啊流苏,你怎么三言两语,都离不开婚事呢?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姑娘。
不该如此恨嫁呀。”
流苏又止不住的红了红脸,小声说道:“奴婢哪里有恨嫁。
明明是担心姑娘,姑娘倒好,自个儿竟一点都不担心婚事。
皇帝不急太监急。”
“真要说起来,您还要比我小上一岁呢。”
怎的就这样老气横秋。
谢君婉眨了眨眼,“我才十五岁,自然不急婚事。”
说完之后,谢君婉踩着鹅卵石铺的小路,出了花园,又顺着青石板铺的抄手游廊,穿过垂花门,一路回到留心阁。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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