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轻柔,却如一记重拳砸在心口上,宫德庸登时被黄黄夫人问的哑口无言。
他知晓此妇人行事彪悍,更擅长御夫之术,素来恶名在外,却不料此女竟粗中有细,借题挥,将自己也扯了进去。
“黄夫人莫要污蔑宫某!”
宫德庸露浸着毒液的目光,“宫家并无理由暗害上使,前来取解药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
黄夫人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放声大笑,“莫非我黄家无人了,竟要劳动宫家主亲自来取!
且我听闻,上使服下宫家主送去的解药,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病的更沉了。
谁知道宫家主是否在解药中加了什么好东西,才会让上使如此?”
“你!”
一口恶气哽在咽喉,宫德庸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擒了这女人。
但此刻是在黄家门外,行人经过虽不敢贸然靠近,但黄夫人高声大嗓,已经将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想要在一时半刻间分辨出个清楚明白是不行了,未免夜长梦多,必得先制服黄家诸人,让黄经纶父子失了最后的倚仗。
“上使命在旦夕,还请黄夫人交出真正的解药!”
宫德庸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高声道,“黄夫人若不退让,宫某只能得罪了!”
既是上门要人,宫德庸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身后的百十来人各个都是精明强将,对付黄家那些废物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宫家主是要硬闯?”
黄夫人神色骤变,密密垂下的睫毛遮住眼眸中的阴云密布,酝酿着狂风暴雨,“别忘了,我黄家亦是玄清四柱之一,不输你宫家什么,就算有什么,也轮不到你宫德庸上门搅闹!”
“来人,黄夫人说了这许多时候的话也累了,扶她到一旁歇歇!”
从始至终,宫德庸都未曾将黄家上下任何一人放在眼中,何况是一介女流。
既然好言好语的听不进去,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一直藏身门内的黄语林听到宫德庸要对母亲动手,早已按捺不住。
但黄夫人一早交代,无论生任何事,不许他出头露面,一切都要听自己安排。
心头被怒火灼烧的生疼,牙齿咬的咯吱作响,黄语林收住已经迈出的脚步,从缝隙中看着宫家恶犬气势汹汹的朝黄夫人扑去,睚眦欲裂!
霎时间,宫黄两家剑拔弩张,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黄家众人不禁瑟瑟抖,多年来,他们仰仗黄经纶的庇护,作威作福,一旦大难临头,便瑟缩如鹌鹑,一心盼望灾祸不要降临在自己头上。
忽然,黄夫人转身走向身后四人抬着的乌金斧,穿针引线的纤纤玉手轻轻放置斧柄之上。
下一刻,乌金斧毫无光泽的漆黑斧身剧烈颤动,斧刃上寒光闪烁,耀目夺魂,让人不敢直视!
宫德庸的心猛的收紧,对黄家出手,他已做了万全准备,甚至将一切可能生和绝不可能生的情况全都在心底过了不只一遍,却从未料到区区妇人可以驱的动黄家至宝乌金斧!
自黄经纶起向上细数,黄家三代之内无人可以驱动乌金斧,如此一来宫德庸才会看不起他,看不起黄家,才以为可以欺上门来。
但眼见黄夫人轻轻一触便可让乌金斧颤动不已,若是依旧用强,说不定会落个两败俱伤,或许……
宫德庸不敢再往下想,也不能再往下想了。
微微闭目,将满心的怨愤和不甘按下,再次睁开时面上已是一片平静,“黄夫人,非是宫某无理,只因上使中毒乃是大事,不能不查个水落石出,给昊灵院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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