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德庸并不在乎宫泽身边会有多少女人,而这些女人可以对宫泽有所助益,可以以色侍人,讨宫泽欢心,但绝不能是蛇族!
“爹,我从未求过您,这一次,我求您留下紫药!
我保证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身份,更不会连累您和宫家!”
宫泽敛去一身傲骨,放下自出生起便被家族和血脉赋予的光环,拜服在父亲脚边,只为那个女子。
“你,你起来!”
宫德庸大惊,眼见耗费心血养育的儿子竟为了一个蛇女做到如此地步,既震惊又心痛。
他转头看向紫药,恨不能立刻解决了这个妖孽,宫炀秋却在此时开口了。
“你既然将她交给老夫处置,老夫就不推辞了!”
宫炀秋左手拉起宫泽,右手冲紫药招了招,示意她过来,“这两个人,老夫就都收下了。
如何处置教导,你都不许过问,更不许阻拦。”
辰瑶知道,宫炀秋既保下了宫家父子,亦保下了紫药。
有他在,宫德庸就不敢伤害她分毫。
“叔祖,您,您……”
宫德庸大惊失色,若留下紫药,只怕后患无穷。
“难得泽儿有担当,老夫倒觉得,此女若是好好教导,一心向善,对泽儿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宫炀秋道,“你既属意泽儿接任家主之位,就要教会他做人的道理,今日,就当作是第一课吧!
你可放心,老夫眼里揉不下沙子,若你担心之事真的生了,老夫也绝不会手软!”
这既是宫炀秋对宫德庸的承诺,又是对紫药的震慑。
意在让她明白,想要活命,就要摒弃恶念,一心向善。
一切安排妥当,宫炀秋对辰瑶道,“丫头,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不过天色已晚,不如再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上路也不迟!”
辰瑶笑的纯良,“我不急,事情没办完,不着急!”
宫德庸见她赖着不肯走,没好气道,“上使还要做什么,我劝你一句,不要得寸进尺的好!”
“宫家主哪里的话,您肯放我们离开,辰瑶感激万分,只是还有一事不得不说。”
辰瑶顿了顿,鼓足勇气道,“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要借宫家噬魂戈一用!”
“什么!”
“不可!”
这次,不只宫德庸,就连宫炀秋也满脸讶异。
谁人不知,噬魂戈乃宫家传世之宝,更是宫家在玄清界立足的倚仗,除了年节祭祀,就连宫家人也难得见到,怎可轻易交给他人!
“上使好大的口气,开口就要我宫家宝物,须知……”
宫德庸强压怒火,却听辰瑶不紧不慢道,“宫家主错了,不是我要噬魂戈,而是昊灵院要借宫家的噬魂戈一用!”
虽然辰瑶说的是“借”
,但她清楚,为擒赢尤,只怕这几件宝物都要有去无回。
院主和几位长老尚不好开口,如今让她来说,宫德庸怎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噬魂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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