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辰瑶缓缓起身走到宫德庸面前,厉声道,“我要问问宫家主纵奴害我又是什么道理!
阮恬,将人带上来!”
话音未落,阮恬就推搡着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紫药走了出来。
一脚踢倒紫药,阮恬侍立一旁,时刻盯住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以防有变。
“紫药?”
宫德庸暗暗倒吸一口凉气,无力感再次让他站立不稳。
若是紫药并未落在辰瑶手上,他还有十句百句的说辞等着。
宫德庸算准无凭无据,就算请了昊灵院的院主和长老来,也不敢对他如何。
可是,紫药已经落在了对方手中,辰瑶问了什么,问出了什么,他不敢去想。
“上使为何放着真凶不抓,却抓了宫家的一个婢女?”
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宫德庸咬牙道,“敢问上使紫药究竟犯了什么大错,要被捆绑成这副模样?”
“宫家主果真不知?”
原本辰瑶还愿意给他留几分颜面,眼见宫德庸执迷不悟,明知谎言已被戳破还假作懵然不知,冷笑一声道,“那就请宫家主退后几步,待本上使给你瞧样好东西!”
宫德庸面沉似水,依言向后退了一步。
其余几人也纷纷退开,只留紫药一人跪在正中。
辰瑶伸手探向左腕,不等宫德庸看清她的动作,便已将一物朝紫药抛了出去。
白光一闪,紫药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觉一股巨大的难以抗衡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
她张了张嘴,求助似的看向宫德庸,希冀他能看在宫泽的面子上救救自己。
可是下一秒,身体之中有沉睡了多年的东西被那股力量唤醒,紫药痛苦的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极力向后仰着头颅,原本纤细的脖颈被拉扯到一个可怖的长度,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有层层深紫色的蛇鳞显现。
很快,她的双腿消失不见,只有一条长长的蛇尾因为不堪忍受痛苦而左右摆动着。
“宫家主,你可看清楚了?”
辰瑶收回龙睛凤尾镯,重新套在左腕上,“没想到宫家还养了如此尤物,宫泽的艳福果然不浅呢!”
话锋忽的一转,变得凌厉起来,“宫家主难道不知,玄清界不得收留此等妖邪之物,怎么,宫家主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将这条规矩改一改吗?”
宫德庸脸色煞白,有止不住的汗水顺着脖颈流进衣领之中,一片冰凉。
当日宫泽带回此女时,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也曾派人暗中查探过。
但传回的消息是,紫药的确并非是人,只是一只被宫泽捡回的小兽而已。
且她在宫家不过是个小小婢女,即便如此也无伤大雅,宫德庸便默许她留了下来,却不料她竟是蛇族!
“蛇族包藏祸心,又不肯潜心修炼,只一味靠着那些邪魔歪道的术法祸害苍生。
被它们咬嗜毒害的性命数不胜数,莫非宫家主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吗?”
辰瑶想起方才那些鸩蛇凶恶的模样,心中恶寒,更是激愤不已,“或者宫家主觉得,本上使被她的蛇害了,也只是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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