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若真如此,是我的福分,”
宫德庸加以推辞,眼中笑意更盛道,“只是既然上使有此心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瑶儿来,宫伯伯这里有一件薄礼要赠与你!”
微微天寿,身后已有人捧来一只锦盒。
宫德庸亲手打开盒盖,立时涌出耀目白光充斥亭中,将周遭一丈之内照的亮如白昼。
“此乃东海夜明珠,瑶儿不要嫌弃,就放在房中把玩吧!”
宫德庸亲手交给辰瑶,还不忘加上一句,“秋灵房中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
盒中夜明珠足有婴儿拳头大小,世所罕见,宫德庸却开口闭口用来照亮,仿若寻常灯烛一般不值一提。
且又提及宫秋灵也有一颗,分明是告诉辰瑶,自己是将她当女儿一般看待的。
辰瑶含笑收下,满面欣喜。
此时夜深露重,已近三更。
宫德庸见辰瑶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已有了六七分的醉意,便道,“时候不早,瑶儿也该回去歇息,来人,送瑶儿回秋毫斋!”
辰瑶却仍未尽兴,撅着嘴嘟囔道,“宫伯伯,在昊灵院时几位师父整日里管这管那,瑶儿都要闷坏了。
好不容易到了这儿,才不要守那些规矩。
宫伯伯,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时辰尚早,瑶儿还不想睡!”
一脸天真烂漫,毫无城府,只顾贪玩,这样的辰瑶让宫德庸十分安心。
他道,“此刻天色不早,但花园中也有几分可赏之色,我这就命人点上灯笼,瑶儿尽可游玩!”
“花园啊,那多没意思!”
辰瑶眼珠一转,“不如去宫伯伯的书房里看看,喝杯茶醒酒!”
听辰瑶要去书房,宫德庸眯了眯眼睛。
书房重地,没有他的肯,就连宫泽与宫秋灵也不能随意进出,辰瑶开口便要去书房,内里究竟有何目的?
“书房有什么好看的,”
宫德庸婉言推辞,“不过就是些没意思的书本而已,无趣的很,就连我每日对着它们也是头疼的。
宫家的后园中遍植奇花异草,都是花了大力气搜罗来的,其中一些就连我看了也叹为观止。
园中有一小湖,湖中饲有一锦鲤,闻乐声便会起舞,甚是有趣。
瑶儿去看看这些,总比和我这个老头子闷在书房那种地方要有趣的多。”
“宫伯伯此言差矣,师父总说我胸无点墨,这次出门也该多听多学多长些见识!”
辰瑶见宫德庸不肯答应,忽作神秘状凑过去,压低声音道,“瑶儿还有一桩密事要告知宫伯伯,书房清静,最合适不过。”
“哦?”
宫德庸笑了,欣然应允,“既如此,那就随我来吧!”
一池碧色湖水正中,去粉饰存天然,只留一座茅草屋,辰瑶站在屋前抬头看着高悬的书着“八斗斋”
三字的匾额傻了眼。
湖水内外仿若两个世界,外面金光灿灿,奢靡无度,而内里却古朴典雅,若不是宫德庸带路,只怕辰瑶会觉得自己迷了路,到了寻常乡野人家。
“别愣着,进来吧!”
面对辰瑶露出的惊讶之色,宫德庸泰然自若的推门而入,亲手点燃桌上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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