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宫德庸一怔,旋即看向宫炀秋。
“丫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已经明白了这层道理。”
宫炀秋黯然神伤,转身面向宫德庸,“一个宫家,根本困不住老夫,老夫那么做,只是想让你安心罢了。”
他微微抬手,掌心左右轻摆,整座秋毫斋随着宫炀秋手掌摆动一同摇晃,如此强大的灵力和气场,让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宫炀秋缓缓收了手,眼中流露出慈爱之色,“在老夫眼里,你始终是那个不愿任人欺辱,暗自努力的孩童。
你担心老夫的存在会成为你的掣肘,好,那老夫就躲起来,让他们忘记老夫的存在。
可是,老夫不愿眼睁睁看着你做下蠢事、错事!”
“叔祖,我,我!”
宫德庸往前一步,忽的想起了初遇宫炀秋的那天,那天的阳光真好,真暖,而那时的自己活的自由自在,活的善良纯真。
“别以为老夫不知,你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你那个好儿子!”
宫炀秋深深看了宫德庸一眼,“你这个做爹的舍不得,今日就让老夫替你料理了这个逆子!”
不等宫德庸开口求情,宫炀秋身形一黯,化为虚无。
待再次出现时,手里拎着一个只穿了中衣,浑身抖却大骂不已之人,正是宫泽!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闯进我的院子,问都不问一声就将本公子擒到此处!
你最好立刻将我放下来,再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爷爷,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哼,我可是宫家家主独子,未来的宫家……”
宫泽越骂越狂妄,猛抬头间看到了面色惨白毫无人色的宫德庸,立时闭了嘴。
“看看,你养出的好儿子!”
宫炀秋面寒如三九寒冬,“不敬尊长口出狂言,实在不成体统!
养不教父之过,宫德庸,你可知错?”
被这个毫不起眼的老头子拎在手中,宫泽满腹怒火无处宣泄,又见父亲不肯替自己出头,宫泽顿时失去理智,暗暗拔出腰间藏着的匕,抬手就朝拎着自己的那只手刺去。
“好!”
宫炀秋不躲不闪,只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看似轻描淡写的在宫泽握着匕的手腕上一弹,秋毫斋中立刻响起了宫泽的惨呼声!
“手,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匕应声而落,巨痛之下宫泽拼命挣扎扭动。
此刻他已不敢再辱骂对方,转而向宫德庸求助,“爹,爹快救我,我的手断了!”
宫德庸面色灰败,看也不看宫泽。
他并非不知晓宫泽素日的所作所为,但因为只此一子,来日宫家家主之位并无其他人选的缘故,只要宫泽不闹出无法收场的大乱子,宫德庸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替他收拾残局。
此时回头再看,一次次的纵容让宫泽有恃无恐,越肆意妄为,为了挟私泄愤,几乎将整个宫家都赔进去。
宫德庸悔不当初,却为时晚矣。
“父亲,父亲,救我,救我啊!”
见父亲毫无出手之意,宫泽慌了,“父亲,您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您说过,不愿家主之位落入那些无能之辈手中,唯有我才是最佳人选。
你快杀了这个老东西,救我啊!”
“住口!”
一声怒喝惊的宫泽冷汗涔涔,宫德庸捋了捋鬓边的乱,神色肃穆的整理好凌乱的衣衫,昂挺胸走到宫炀秋面前跪下,一字一顿道,“宫家家主宫德庸见过叔祖,叔祖赎罪,养出如此狂妄跋扈不明事理的儿子,是我的错,还请叔祖责罚!”
“父亲,您,您说什么呢,什么叔祖,他,他到底是谁?”
宫泽见父亲对着那老头儿又跪又拜,言语之间多有尊敬,又称他为“叔祖”
,一时间慌了神。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