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时虹娇就能爬上大树翻过围墙逃出府邸,想去看看赤明界中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只因不谙世事,以为外面的世界和府中一样,吃喝不用花费,两手空空只玩了半日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在那之后,她软磨硬泡,求着虹霄带她出去几次后,便一不可收拾。
时至今日,已经无人能拦得住这位小祖宗。
你来软的,她便眼泪汪汪述说在府邸之内是多么的冷清寂寞。
你来硬的,她就挥着鞭子抽过来。
除了虹霄,恐怕这世上已经难寻可以辖制她的人了。
好巧不巧,这位鬼魇魔君手下就有不少人吃过虹娇的鞭子,其惨状让人不忍直视。
此时若虹娇真在小楼上,鬼魇前去岂不是羊入虎口?到时虹娇撒起泼来,虹霄自然乐得冷眼旁观,鬼魇不敢去想自己又要多久不敢出门了。
“这,这,天色已晚,不,不合适吧?不如本魔君改日再来拜访。”
鬼魇的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他起身欲走,却被虹霄拦住,“哎,来都来了,又有什么不合适的?走走走,本魔君亲自为你引路!”
这招虚中有实被虹霄用的炉火纯青,他越是执意要带鬼魇去见虹娇,鬼魇就愈加担忧。
他甚至开始怀疑,今夜之事原本就是这兄妹二人联手,专门要坑害他的。
“夜深了,想必,想必圣女已经歇息,我,我……”
鬼魇越想越觉得其中有诈,脚步也变得迟滞。
奈何这出戏要演全套才有意思,虹霄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假扮圣女的辰瑶心怀忐忑的坐在小楼之上,元桑安慰道,“辰瑶姑娘不必担心,魔君自会在前头应付。
想必那鬼魇魔君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来招惹圣女。
姑娘不知,咱们这位圣女……”
“不好了,不好了,魔君引着那位鬼魇魔君朝这边来了!”
一个圆脸小眼,面生雀斑,长的有几分讨喜的侍女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辰瑶认得,她仿佛是虹娇的贴身侍女。
“你说什么,魔君他,他竟引着鬼魇魔君来了?”
元桑知晓虹霄素来行事不按常理,但明知圣女是假,还执意将鬼魇魔君引来,实在太冒险了。
一旦被对方察觉情形有异,虹霄也好,辰瑶也罢,都会处于危险之中。
“带上面纱,一会儿无论生什么,都不要开口说话!”
元桑庆幸自己并没有将辰瑶送到后就离开,她在辰瑶耳边低声叮嘱,“圣女桀骜不驯,除了虹霄魔君,从不给其他人好脸色。
所以见了那鬼魇不要害怕,只管不理会他就是!”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元桑来不及嘱咐更多,虹霄等人已经到了。
“妹妹,你可睡了?鬼魇魔君深夜到访,一定要到你这里讨杯茶喝,我好言相劝也拦不住,只好带他来了!”
小楼之外,虹霄高声说道。
鬼魇听他将推的干干净净,只苦了自己一个,不由冷汗涔涔。
“魔君莫非忘记了,圣女最不喜喝茶,也不曾备下好茶款待贵客,还请鬼魇魔君回去吧!”
元桑越俎代庖,替辰瑶出面拒客。
她本是一番好意,不料却让鬼魇看出不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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