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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绵软的胳膊缠上我的腰,还轻轻捏了捏。
这姿势怎么看都太像在占便宜,我歪着眼仁儿瞥他,欧阳刚神色凝重,小心的护着我往客厅里挪。
“绵绵你趴着,我去给你找找膏药贴。”
我像只幽居冰潭的老王八,僵在沙发上不能动,听欧阳刚在楼上跑来跑去,翻箱倒柜找膏药。
突然觉得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他为什么从不记仇呢。
20
“绵绵你把衣服撩起来,我给你贴上。”
欧阳刚举着两盒药味儿十足的东西从楼上跑下来,跪在沙发边拆包装。
我反着手慢慢把衣摆撩上去,歪着脑袋看欧阳刚动作。
夏天,开着空调,根本不怕凉,欧阳刚把两只手并在一起,往掌心上哈气,把手搓暖之后放到我腰上轻轻按按,边试探着摸索边问:“是这里么?还是这儿?”
我瓮声瓮气:“往下一点儿。
对,就是那里。”
欧阳刚答应一声,拧开红花油往我腰窝上慢慢搓,小声说“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先帮你搓一搓,应该会有效果的吧。”
扭着腰的地方好像格外敏感一些,或者是欧阳刚搓揉的力道太腻人,反正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我埋着头闷哼一声,欧阳刚慌忙停了手:“弄痛你了么绵绵?”
“没,舒服。”
这死变态一定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听我这么说完竟然又悄咪咪红了脸。
绷上膏药,欧阳刚又照例把我的脖子也搓一把,我被那药水的味道刺激得泪水直流,眼睛被熏得睁不开,欧阳刚赶紧又去洗干净手,摸出自己的小熊猫眼罩给我戴上。
我笼在昏暗的眼罩里,视觉丧失后其他感官通通敏感起来。
我能听见欧阳刚坐在我旁边安静呼吸的声音,空调低调的换气嗡鸣,院子里的知了发出快被烤焦了般的嘶鸣。
红花油和膏药的味道在屋子里静静弥漫,松木洗手液的香气,以及欧阳刚粉气的香水味儿试试探探往我鼻端萦绕。
忽视掉身体上的不适,这种氛围渲染起一层浓厚的安逸,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我几乎昏昏欲睡之际,一只手触碰上我的头发。
“绵绵,你睡着了么?”
欧阳刚几乎用气声问我。
我懒得说话,任他在我脑袋上撸,没吭声。
欧阳刚会干嘛,要再偷亲我么,如果他偷亲的话,我要不要再把他掀开,我的腰现在弹得起来么,会不会一个鲤鱼打挺“咔”
一声摔回来,那可就太丢人了。
我在欧阳刚轻柔地抚摸下胡思乱想,这次难得没觉得焦躁,脑仁儿变成一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一样,我的神识在里面飘飘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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