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鲜于辅纵声高吼,战士们同声呼应,一时间喊杀声响彻了黑暗中的牧场。
同一时间,田重点燃了马棚,大火冲天而起。
李弘一马当先,直接撞向了敌人的木栅栏。
跟在后面的战士们几乎同时策马撞了上去。
木栅栏立即倒下了一大片。
“杀啊……”
李弘大叫起来。
“杀……”
战士们同声应和,炸雷般的声音突然就撕破了黑夜的宁静。
鲜于辅的铁戟撕破了第一个帐篷,四五匹战马怒吼着,踩在熟睡的敌兵身体上,飞驰而过,随即更多的战马尾随在他们后边,从已经死去的敌兵尸体上践踏而过,转眼见十几个士兵就成了一摊血肉模糊的肉泥。
两百个士兵怒吼着,疯狂的驱打着战马,肆意的从敌人的帐篷上飞驰而过。
前排的人用长武器撕开敌人的牛皮帐蓬,中间一排的人从尚在酣睡中或者已经惊醒或者茫然不知所措的敌人身体上践踏而过,后排的人手执武器,不但驱马踩踏,还挥动武器肆意劈杀漏网的敌兵。
被铁骑席卷而过的地方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鲜于辅的铁骑象咆哮的猛虎,一路嗜血,疯狂的杀向黑暗深处。
李弘的长枪在黑夜中就象是饮血的幽灵,它一路狂啸着,凶猛的蚕食着睡梦中的生灵。
战士们凶性大发,心中的仇恨从呐喊声中喷发,他们愤怒的吼叫着,狠命的打马奔驰,不论是卧倒的敌人还是坍塌的帐篷,一律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任意摧残,把敌人的绝望和惨叫统统淹没在血腥之中。
乌丸人和鲜卑人的两百多个营帐分布在长不足三百步,宽不过五十步的狭窄范围内,这种密集布阵给了偷袭者一个巨大的机会,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残杀了上千条生命。
马踏连营的效果当真是惊世骇俗。
许多士兵死在睡梦之中,更多的士兵死在惺忪茫然之间。
当驻扎在大营中间的战士惊惶失措的从营帐中奔跑出来时,他们的命运更加悲惨。
从前后两边的黑暗中杀出来汉军士兵对他们进行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被喊杀声和轰鸣声惊醒的士兵们衣裳不整,在大营中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他们大约知道自己的部队遭到劫营了,只要望一眼火光冲天的草料场,就知道敌人的数量一定非常多,非常庞大。
他们刚从噩梦一般的卢龙塞撤下来,极度恐惧和沮丧的士兵们既没有休息,也没有从失败的阴影中恢复过来。
在毫无防备之下,他们紧接着就遭到了更加恐怖的夜袭,逃无可逃。
李弘的长枪上下翻飞,鲜于辅的铁戟左右劈杀,战士们的武器飞一般的起落,狂暴的战马凶狠的撞击,无数的生命在黑漆漆的夜里悄然消逝。
天空中昏暗的月亮不忍目睹这人世间的残杀,悄悄躲进了厚厚的黑云里。
燕无畏带着他的兄弟们沿着密密麻麻排列的帐篷中缝,象平地上刮起的一股旋风,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冲进了中军大帐。
乌延和阙机,以及鲜卑人的两个千夫长,心情极度恶劣,在熊霸连夜告辞回去找慕容风商议后事之后,他们在大帐中狂饮马奶酒,终于醉倒不起。
在损失了将近九千士卒的性命,在卢龙塞已经踏在脚下,在胜利已经到手的一瞬间,胜利的果实却眼睁睁的被人夺走,天理何在?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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