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回姚妈妈半夜醒了,下床喝口水,一开房门那小东西就扑过来了,闪电一样。
“狼啊!”
姚妈妈花容失色吡牙裂嘴,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现在对着这只方头方脸的小沙皮,姚妈妈突然怀念起了从前,突然觉得哈士奇也是好的,闹腾是闹腾了点,起码比较英俊,还能看。
过了两天,冬子再到姚家玩的时候,姚妈妈刚给小沙皮洗完澡。
冬子特不知趣,还不知道自己又干了件多么讨人嫌的事,腆着脸过去,还逗狗玩:“真舒服啊,到姚家就是到了天堂了吧?小东西,怎么谢谢我啊?”
谢你?姚妈妈黑脸。
沙皮仔子在桌子上摊着,四肢舒展,随便摆弄:“……”
沙皮这种狗,天性对外人就是比较冷淡,书上说它镇定而骄傲,有股子贵族气质。
姚亦认为,这种说法完全是扯蛋,极度不负责任。
它那哪是镇定啊,它完全就是一个字,懒。
姚亦跟它算是没招,这小东西连吃饭都不爱睁眼,能趴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要仰倒,扒拉它两下,它就干脆小肚皮一翻,很豁得出去。
只有一点跟自己主子比较像,那就是,对许经泽同志抱有强大而莫名的好感。
姚亦带着它去小礼堂排练,小鼓手特孩子气,喜欢软棉棉的小动物,扑上来逗弄,小沙皮仔子侧着个脸,就知道装睡觉,连眼都不愿意睁。
可见着许经泽,它那个粘乎劲就别提了,趴在人家贝斯上,摊成个大字。
许某人戳它:“嗨,起来啊!
别一会儿给我尿了!”
小狗迅速回头,叼住他手指头开始舔,表情特淡定。
它还小,被姚妈妈喂的圆滚滚,全身上下哪哪都是小肥肉,力气不大牙也不尖,连脸上的褶子都是嫩的。
舔人怪痒痒的……许经泽扭头踢姚亦一脚:“你也不管管它!”
姚公子扒在他肩上笑:“我说话它也得听的懂啊。”
最近姚公子满脑子都是许经泽。
没办法,上回试了试水,结果栽了好大个跟头,搞的他痛定思痛,危机意识猛增。
他以前就跟许经泽好的一个人似的,现在更是粘了个死紧。
一天到晚同进同出,乐队排练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并着肩膀坐一块,一个晚上能打十多个电话。
许经泽习惯了,反正有人伺候各种舒服,他没意见。
反倒是冬子有点看不下去,歪眼斜嘴的嘀咕:“姚公子,我求求您了,您赶紧大发神威把他弄家里去得了!
不用太客气,就当为民除害了行不行?我看着你俩怎么这么累呢"
我倒是想呢……姚亦咬咬嘴角,揪着冬子小声问:“你说,许经泽最近是不是又跟什么人好上了?”
这我哪知道啊?!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