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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子扶额:“我说妈啊,咱能对自己好点不?”
太后一边忙着切菜,一边关注着面条的火候,根本没吃透儿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对你还不够好啊?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就是不行,都是独生子女,一个比一个自私。
光想着自己活的好,有什么意思……”
是,我自私,我没意思。
你们活的太有意思了。
许某人闭上嘴,歪头往沙发上倒,又一次深深的无力了。
在父母关系问题上,许经泽小时候光知道害怕了,很多事不明白,身为豆丁人微言轻,肯定是哪也插不进手去。
等他长大了,渐渐明白了这其中的曲折迂回,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和是非观念,可是他们这关系也己经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彼岸,管无可管。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许某人还是闹心。
许天漠先生凭什么认为勉强挂着夫妻的名头,就是对妻子最大的补偿?
陈一颖小姐凭什么坚持这么多年,死活不放手?
真够畸形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俩人还真是绝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话太正点了。
怀着这么深遂的思想吃面条,果然有点不太消化,许经泽晚上也不去医院,在家趴着,消极怠工。
他越寻思这事,越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就好像伸头往水底看看,模模糊糊瞧见了个影,又辨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个雷。
这感觉不是一般的郁闷。
晚上十点多,门铃响,他以为是老妈终于释放完了变态的圣母情怀从医院回来了,哪知道开门一看,是陈烬。
最近许公子围着医院打转,又累又烦又腻歪,跟陈烬联系的就没以前勤快。
这两兄弟前几天吃着鸭子不欢而散,各自憋了两天,均感觉生不如死,又非常有默契的把这事揭过去了。
后来还是陈烬先给哥哥打的电话,之前闹脾气的事一个字没提,就问:“我那件袖子上有灰色条纹的运动服呢?”
许经泽飞快的顺竿爬:“别找了,明儿给你买件新的!”
陈烬:“好,就我们两个去吧。”
许经泽很爽快:“当然了!
买衣服还用得着找伴游吗?”
陈状元总算听见哥哥的声音了,很满意,又追了一句:“不要姚亦。”
许某人乐了:“要他干嘛?3P啊?”
陈烬还不放心:“也别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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