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漠先生顿了顿,在那边含含糊糊低声骂了句什么,恶狠狠的,估计是兔崽子败家子一类的好词,然后又嚷嚷:“离!
马上离!
……”
“行,我——知——道——啦——”
许经泽拖着长声回话:“您打定了主意就好,不用通知我。
还有那啥,我觉得您那遗嘱挺好,非常天才非常合理,就照着它办吧,哪都不用改了。”
许天漠先生:“……”
太淡定是有罪的,大家齐心协力都没打算让许经泽同学好好过日子,许先生刚把电话挂了,小姨陈一慧女士的电话紧接着就顶进来了。
大早晨的,用不用这么风生水起?许经泽无奈,犹豫了半天才把电话接起来。
陈一慧女士的声音还是一惯的风格,犹如冷风过境:“你妈还好吗?”
许经泽挑挑唇角:“我不知道啊……您估摸着呢?”
跟精英物种比起来,许某人或许是块废柴,没啥大本事,但是嘴上功夫还不赖,一句话把小姨噎的半天没吭声,闷了半晌,最后只能说:“你安慰安慰她吧,让她想开点。”
我安慰她?我拿什么安慰她?
许小爷乐了:“这活我可干不了,我妈什么脾气您比谁都清楚啊,士可杀不可辱,要能想的开,她就不姓陈了。
要不这么着,小姨您想开点?”
陈一慧女士:“……”
挂了。
三分钟之后,又有电话打进来。
许经泽真要疯了,不由分说把自己手机塞给姚亦:“你帮我接个。”
这恐怕不合适吧?
姚亦看看手机屏幕,是个座机号,很陌生。
谁呢?要是打错电话的我就掐死他……姚公子硬着头皮接起来,那边响起一声沙哑而巨大的号哭:“泽泽,我怎么这么命苦哇!
哇哇哇……”
太刺激了,姚某人吓的一哆嗦,赶紧把手机还给许经泽:“找你的,好像是你妈!”
许妈妈的嗓子己经完全哑了,吐字都不是很清楚,这样还能听出来电话那头是谁,真是难为姚公子了。
许经泽举着手机站起来,脸色很冷:“怎么回事?妈你现在在哪呢?……喔,世纪钟?行,你站在那别动,哪也别去,等着我……你跑到她家里干嘛去呢??这不没事找事吗?……行了行了,你先别哭了,一会儿见面再说吧……”
又出什么事了?姚亦也站起来:“要去哪?我车就停在小区外头,送你过去。”
一点不夸张的说,现在许经泽脑袋疼的都快炸了。
他不是耶稣更不是圣母玛利亚,哪来那么多闲情逸致跟着别人一块天天死去活来的穷折腾?过什么瘾吗?
这是自己妈妈,生他养他的,他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吧?要是换了别人,他可没这耐心法子,非得一勺子沥青淋上去不可。
而且这事吧,不好说也不好听,跟姚亦这么铁的哥们,他都觉得没办法说出口。
无论事态走向很多么劲爆多么世界末日,他都得自己消化着,连个吐的地方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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