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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面对着一桌子菜,实际上苏晋尧并没有用多少。
用了饭,再陪着苏晋城在御书房中看了会儿折子,苏晋尧就告辞了,这其中,两个人谁也没有提到苏晋尧将要到来的婚事。
或许是有意避开,又或许是忘了,总归没人提。
第二天的朝会果真如苏晋尧猜想的那般热闹,那两个为着他的封赏而被苏晋城廷杖的官员竟然不顾身体再次站在了朝堂上,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一个劲儿地帮着苏晋尧摇旗呐喊。
苏晋尧有些怀疑,这才回洛阳多长时间?他什么时候把人家给得罪到这种境地了?有他们两个在那捏着封赏不放,御史台的其他御史自然而然地出列“征讨”
,那些个恃宠而骄、居功自傲的罪名就在这些人的争论中落在了他身上。
虽然,那些反对他的御史大部分是秉持公心的,但是这些人原本就是一群脾气比驴还倔的人,怎么禁得住他人撩拨?
苏晋尧忍不住凉凉地想,真是火没烧到自己身上啊,被人当枪使的感觉就这么好?昨天才感慨过“树欲静而风不止”
的苏晋尧今天看着这些个人是一点儿都没着急着出去辩解,眯着眼睛,老神在在地站在队列中养神,时不时撇一眼皇位上的没什么表情的苏晋城。
这种热闹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稍稍平息了些。
那个一直扮演着激烈陈词角色的老臣仿佛是终于感受到了殿内突然变得诡异的气氛,胡子一抖一抖地看了看端坐在皇位上到现在为止都无所表示的皇帝,眼角瞄了瞄四周的同僚,在看到眯眼养神的苏晋尧后终于露出一丝诧异。
面上不动声色,口中的陈词却从原本的话题上扯了开。
苏晋尧终于将眯着的眼睁开了丝缝隙,视线在这位老御史身上转了圈,嘴角勾了勾,继续养神。
“皇上。”
老御史颤颤地叩到在地,“先帝曾言,君臣各司其职,天下才能太平。
今臣以及各位大人已经将能说的都说了,还请皇上乾纲独断。”
看来这位老御史是觉察出来自己被人当枪使了?话都从极力征讨变成乾纲独断了。
苏晋城从皇位上站起来,环视了下面的一种臣子,道:“众位臣工都是我厦梁的栋梁,有不少更是先帝在时就已经在朝的老臣了。
先帝曾经说过,藩国大将霍尔那乃我朝西北大患,若有人解朕年前亲征之恨,朕便裂土封侯又有何不可?”
说着他扫了一眼御阶下低着头的大臣,笑问道,“朕可有记错?”
依旧带着笑意的话轻飘飘地压了下去,勤政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见下面没人说话,苏晋城收起笑容,冷哼一声:“张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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