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越菊猛然回过神,迅速低下头,向苏晋城告罪后跟着苏晋尧出了院子。
原本跟着苏晋尧的侍卫长在苏晋尧出门后,小心翼翼地向门内望了望,虽说他这是不合规矩的,这厦梁朝的皇帝毕竟还在那个院子中。
不过,只是看了一眼,这个侍卫就仿佛被烫到了眼睛般,赶紧收回了视线。
这个侍卫长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里却已经翻起了滔天大浪,厦梁朝的皇上竟然流泪了!
而就在苏晋城好不容易收拾好情绪后,在他迈出院门的瞬间却又被另外一个消息震在当场。
“你说什么!
?”
苏晋城死死地盯着前来禀告的侍卫,勉强控制住差点失控的情绪。
“奕亲王妃派来的仆人报说,大长公主、御亲王妃薨了。”
灭顶的黑暗突然从天而降,照着他当头罩下,苏晋城觉得,再没有什么时候能像今天这样,让他感觉到绝望了。
在厦梁朝,亲王王妃薨逝后,入葬的规矩是无比繁琐的,但令所有人不解的是,一向孝顺的奕亲王在自己母亲去世后,只在母亲灵前守了一天,便开始忙碌了起来。
由于那八百御林军的关系已经冷清了半年的奕亲王府,在这一天再次热闹了起来,但是这种热闹却让所有人唏嘘。
那些经历了两朝的老大臣更是不胜感慨,虽然早就听说这位王妃身体不好了,但是他们又有谁能想到,这位莫家女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将自己这位女儿疼到骨子里的莫乾柊虽然已经从诊治女儿的太医口里猜到了些什么,但这位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依旧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虽然有身份限制,没法全孝子之礼,但是苏晋城依旧下了戳朝三日的诏书,以示哀悼。
去了龙袍,身着素服的苏晋城陪着已经缓过神儿来的莫乾柊坐在奕亲王府的一间偏屋里,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没有从那种不真实感里走出来,但奕亲王府的气氛又使他不得不相信这确实是真的。
“皇上,国事重要,您不必在这儿陪我这老头子了。”
莫乾柊抬头看见在这几天中迅速消瘦下去的苏晋城,叹了口气劝到。
“老国公放心,朕没忘记国事。”
苏晋城疲惫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只是,晋尧才刚离开,虽然有皇叔在这儿帮忙,但朕总归还是要做点儿什么才好。”
听他这样说,莫乾柊原本已经干了的眼眶再次湿润了起来,在现在的他身上,任谁也已经完全看不出以前那种三朝元老的影子:“皇上隆恩,二丫头若是知道定是欣慰的很。”
苏晋城赶忙伸手扶住想要跪下的莫乾柊:“老国公就不要行礼了,虽然大姑母走了,您可也得注意身体,不然晋尧也走的不放心。”
今天是御亲王妃薨逝的第五天,而御亲王妃之子苏晋尧,也在两天前就已经点齐了兵马,领着十九骑直奔塞东了。
七年
承武三年十一月十九,奕亲王苏晋尧领十九骑于塞东南的克什开始了他为期十八天的短暂练兵选兵。
在此次选兵中,奕亲王苏晋尧从厦梁朝的京都洛阳带来的八百御林军精锐,被淘汰过半。
由于厦梁朝从开国皇帝开始的那种对军事重视的传统,厦梁朝的御林军军士们,都拥有着非常过硬的军事素质,但是,他们这些人也并不能够让苏晋尧满意。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