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别站着了,坐下吧。”
“谢父王。”
苏晋宏嬉笑着谢了父亲,坐下后方道:“父王,您不用那么担心,自小儿子就明白自己的处境,自然是不会做什么太过出格的事情的。
而且,自小我就是看着您为我做的那些事情长大的,自是不会想不开去与大哥斗。
而那天的事。”
苏晋宏笑了笑:“即使大哥不屑于谢我,想必也是不会把我怎么着的。”
苏维绪问道:“这是怎么说?”
苏晋宏答道:“父王,儿子将涟生老板送到奕王府,虽然做法不怎么光明正大,很多人也打算着看笑话,可是,您就真没想过大哥怎么会一点儿没犹豫就收了?”
苏维绪摇了摇头,道:“这点我也想过,倒是当初没想明白。
照你大哥的性子,如果不想收这个人,恐怕你还没抓到那个涟生,他就着人去救了。”
苏晋宏道:“可是他一点儿动作都没有。”
说着,苏晋宏抬起头看着苏维绪,脸上的笑带着些嘲讽的意味:“父王,您知道这是为什么?”
直觉后面的答案可能不好,苏维绪没说话,苏晋宏却将他这态度当成了默认,轻声道:“大哥他有断袖之癖。”
“什么!
?”
男风这东西自古就有,权贵士人之间更是盛行,只是这种盛行并未传到厦梁朝。
厦梁朝玖元帝苏季的儿子中间曾经有一个是喜爱男人的,更是连一个正妃都没有,当时可算是在朝廷上下传得难听,但是也不知道这位皇子是怎么瞒的,硬生生没将这件事儿传到玖元帝耳朵中,等到玖元帝知晓时他这个儿子已经准备带着东西和一个男人跑了。
当时,可把玖元帝气得不清,但到了最后,这件事却不明不白地不了了之了。
然后玖元帝就发了那位六皇子死讯,六皇子也没有再在众人视野中出现过,可是,经此一事后,所有人都明白了,玖元帝对断袖之癖是极度厌恶的,虽然没有人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权贵士人中的男风之好,竟然也在这种气氛中莫名其妙地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震惊,苏维绪只是在最初失控地反问了一句“为什么”
便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苏晋宏也不说话,坐在一边等着自己父亲消化这个事实。
半晌过去,苏维绪才才回过神,道:“晋宏,这些事儿,你从哪儿听说的?”
苏晋宏迟疑了一下,苏维绪喝到:“到底哪儿听说的?!
说!”
苏晋宏算是苏维绪最喜欢的儿子,从小到大亲自教导着,少有呵斥的时候,苏晋宏猛的听到苏维绪的呵斥还愣了一下,直到苏维绪不耐烦地再次催促,他才收了神,忙道:“父王,这个,这个,不太好说……”
“有什么不太好说的?!”
苏维绪皱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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