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十六原本是奕亲王苏晋尧发了帖子让人给他那些回了京的老部将们接风洗尘的日子,现在虽然日子到了,却又由于苏晋尧的伤势而不得不无限期拖延了下去。
甚至洛阳城里已经有人坐不住了,开始寻思着,苏晋尧这些部将们前几日不是挺高调的吗?怎么他们主子苏晋尧这都受伤了,连凶手都还没照出来,这些人就都闭门不出了?连凶手都不管了?
不管外面的人到底如何,苏晋尧在皇宫内的生活还算是惬意。
一大早,苏晋尧坐在瑜荃殿小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微微眯着的眼睛下方有着些微暗影,身上穿着的轻便衣袍上素气地绣着几团简约的花色。
说是躺椅其实也算是小软榻了,正好能让苏晋尧舒适地平躺着。
下了早朝,苏晋城刚进院子,就看到了闭目养神的苏晋尧,一双眼睛竟然再也移不开了。
现在苏晋尧的伤还挺重,胳膊腿等重伤地方连动都不能动,只是他实在不耐烦在屋里待着,只过了几天等伤口不再那么容易崩开,他便让人在院子中寻了个地方安放了藤椅,每日太阳足的时候就出来晒晒。
这几天,苏晋城几乎日日都能见到这样的苏晋尧,恬淡安逸得令人心惊,仿佛再大的权势地位,再深的真情都留不住他一般。
可就是这样,苏晋城每次见到这副画面,他还是不忍心去打断,他隐约觉得,这样的苏晋尧才是真正的苏晋尧,如这般才是苏晋尧应该展现出的风范。
如果苏晋尧就这么走了,他或许都会这样站着欣赏他离去的姿态吧。
苏晋城有时候会这样想,只是每次只要一回神他都会心惊心痛的要命。
可是,苏晋尧要真想走,他也拦不住。
“晋城?怎么站那儿了?”
苏晋尧睁开眼睛,一双眸子落入苏晋城眼中,瞬间便在他眼底投下了层层暗影,然后退居最后,藏入最深处。
苏晋城走上前,皱眉道:“怎么不让人在旁伺候着?再怎么样也得盖件毯子。
这天已经开始变凉了,再说你前几日才受的伤,这样不注意留下病根儿了怎么办?”
苏晋尧抬起左手捏了捏眉骨,笑道:“才坐了一会儿,不碍事。
那些人伺候着也是不安静,不如我自己坐会儿。”
然后,他抬头道:“怎么,下朝了?这次倒比平日早。”
苏晋城在旁人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接过张冼手中的毯子,对旁人示意退下后,避开苏晋尧受伤的胳膊帮他盖上,道:“也只你这么说,今儿个朝上确实没什么事儿,这两年太平许多,我也比往年轻松。”
“这就好。”
自从那天说开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便平淡了几分,但这种感觉却很舒服,苏晋城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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