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听每天早上晚上都会拿出来、翻来覆去地听。
因而,听力好像是比之前有所提高了些。
她一度疑心是心理作用。
但如今再背单词,哪怕是新词汇,按照沈珈述的音标分解法,好像确实也比之前容易记一些。
思及此,钟听忍不住笑了下。
“……豆芽菜,笑什么呢?”
恰好此时,熟悉的声音骤然出现。
钟听“噌”
一下转过头去,猝不及防,撞入了沈珈述的眼眸中。
少年人还是懒懒散散的模样,打了个哈欠,径直走到钟听旁边,拉开椅子坐下身。
没等钟听写字回答,他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随手扔到她桌上。
“新年快乐。”
钟听:“……”
这句话,在大年初一的聊天软件上,两人已经互相祝福过了。
虽然是混迹与一堆同学中,发了差不多的四个字,但应当也无需再次强调。
不过,沈珈述会给她红包,这却是意料之外的举动。
钟听眼睛不自觉亮了亮,伸出手。
想去拿,但又踟蹰不定,犹犹豫豫。
最终,她还是先问沈珈述:【不是钱吧?】
沈珈述乐了,直起身,曲指敲了敲她的额头,“你这根豆芽菜,想得倒是美,还指望我给你发钱吶?”
他语气里有戏谑意味,但并不会令人尴尬,一听就知道是亲昵的玩笑。
钟听松了口气,摆摆手,笑着地去拆那只红包。
红包摸起来很薄,大约就一张纸那么厚。
拆开之后,才发现里面真的只有一张纸。
纸上画着类似符咒一样的印记。
她垂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实在没从龙飞凤舞的笔画里看出什么字来,只得不明所以地望向沈珈述。
这会儿,沈珈述早已经趴到桌上。
似乎是察觉到隔壁人的视线,他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懒洋洋地开了口:“老头子不知道哪座山上求来,好像是学业符……之类的东西?给我也没用,你拿着吧。
上进的一棵豆芽菜。”
钟听听到这是沈珈述的长辈求来的,表情一肃,连忙将薄纸小心翼翼地放回红包里,还给沈珈述。
想了想,她又飞快地写了一行字,给他解释:【这个我不能收。
是你家里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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