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好些人家都有养鸡,少的一两只,多则七八只,鸡蛋通常是攒起来卖,一文钱一个,或是留着与货郎们换些针头线脑的东西。
莫非没和村里人打这种交道,只偶尔从县城买几个回来解解馋。
一大钵米糊煎出十几张小油饼,莫非趁热吃了七张,其它留着当晚饭。
打个饱嗝,将小锅洗洗干净,烧点热水下午喝。
他又从壁橱里拿出米袋子,抓了一小把放到罐子里,洗了个红薯,切成小块丢到一起。
等水开后将炉子退了明火,把罐子放到碳火堆里,炉门掩上只留一条缝,晚上回家就着热热的红薯粥吃油饼,香的很!
莫非翻出一个厚厚的垫肩系在肩膀上,下午给水田挑点水,再干下去,秧没法栽了。
水稻的收成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容不得任何闪失。
好在水田离小瓦河不是很远,除了打水上来费功夫,挑到田边倒是轻松,往返不到一盏茶功夫。
往年也要挑几回水添补添补的,这事他做得熟。
挑水灌田非常辛苦,实属无奈之举,田小方能如此,若是有个几亩的,他一个人根本不敢想。
一口气挑了个把时辰,肩膀酸大臂也胀,莫非坐到田埂边喝水歇息。
第9章
远远有个二十好几的男子从河岸边朝这边走,不是细看,莫非就知是谁。
他这一块地方,只有村长的二儿子莫清澄,他喊澄子哥的,会过来。
“澄子哥。”
对方也喊了起来:“非子,你这是挑水灌田?干成什么样了,我看看......”
“还不算干,挑点对付一下。”
莫清澄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手拄着膝盖看了看莫非的水田,放下心来。
他脱力一屁股坐下,仰头躺倒,“你...你这要挑到什么时候?河边还要爬高爬低的,可要当心。”
“晓得呢。”
“之前看你还堵了满田的水,也成这样了,这坡上就是留不住水。”
“旱地更是干透了,玉米也不晓得能不能种下。
澄子哥,前头说的玉米种,还有的吧?”
“有!
给你留着的。
我和爹还有大哥他们打过招呼了,你抽空去拿就行。
如今种还早,你也莫急。
唉,畈上比你这个干多了,好些人家讲究晒田,现在没雨水进来,水沟也是干的,田里泥都硬了,个个耕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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