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做完坯屋和院子,剩余的屋基地和现在草棚小院加起来,还有近三亩大的空地,也可以这样去撬石头挖点砂土来。
哪怕没有现在走运,自己多撬几个地方就是,积少成多嘛!
只要能盖上一小层砂土,那就比荒废着强!
他这边忙着,莫清澄也一直没上门。
可见小河村暂无消息,这是好事,只是让人难熬了些。
有时他忍不住眺望小河村那边,真想亲自过去看看,又怕万一坏了冬冬的“好事”
...或者说,坏了自己的好事。
挖土期间,他也没忘去给田里挑水,还抽时间去割了许多茅草和芭芒等。
又给辣椒移苗栽了两垄多,茄子和黄瓜也插到了架下,算是“忙里偷闲”
了。
他并不急着挑水来和泥,万一第二天就下雨呢?
下晌他把晒好的草都挑回院子,柔软的茅草剁碎,以后掺进泥里做坯砖,又长又结实的芭芒茅茨则留着扎起做屋顶。
正坐在院里剁草,就听莫清澄老远喊着:“非子!
小非!
在家不?”
莫非心里“咯噔”
一下,说不清是害怕还是什么,他扔下柴刀站起来喊,“在呢,澄子哥。”
“今天没出去?我还先去了你田里,秧都栽活了,那苗长得可真好。”
澄子跨进院里,擦擦汗,三月的日头已经很是晒人了。
“快喝些水,家里秧栽完了吧?许久不见你,也没来喊我帮忙。”
莫村长有个堂哥早年一家子搬去常平镇做生意,地都租给了他们。
如今家里人多地多税也高,水稻比别家栽得多,一年两季双抢更是忙得不行。
“唉,拖不下去,早插完了。
车了两天水,今儿抽个闲。”
澄子接过水碗,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才看到一地的碎草径子,“欸?你剁草干什么?这是要做砖?”
他放下水碗,捡起几根草径瞧了瞧,烧肥或是喂牲口是不用剁这么小的,这个长短的,通常是用在坯砖里。
莫非扯了个谎:“大前儿个晚上不晓得什么,把棚子后头扒坏了一块,我寻思这几天没事,挖些土做两块坯砖把棚子固一固。”
“人没事吧?家里东西被闹了没?”
澄子一听,紧张起来,起身打着转想去看看,又拉着莫非慌慌张张地说:“要不你还是在村里搭个屋吧?这里也别住了,今日就先歇到我家去,哥哥们帮你,几天功夫屋就起来了。”
莫非按住他:“没事没事,别担心,许是耗子钻进钻出弄的,你别咋咋呼呼的,把莫叔和婶子吓到了。”
他又指指棚子说,“我这儿住得好好的,麻烦你们做什么?你去瞧,洞小得很,已经补好了。
也是我以前偷懒,有空做点坯子,弄个小坯屋住着,并不费什么事。”
莫清澄听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也不知是真是假,只知莫非是再次了拒绝去村里住的。
他叹口气,说不出什么滋味,“那我来帮你弄,还要去河里担水吧?”
“多点事,我几天功夫就好了。
你可别来,惊动了大家,我就撒手继续住棚子。”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