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的汉子扔了手里的锄头。
老农眉头深皱,抽了一口旱烟,望着放亮的天,低哑了嗓子,艳羡地说:“这场好雨,也不晓得下到哪里去了。”
潮湿的衣服重新挂了出来,檐下准备接水的桶又挑上了肩,天不落雨,可人要活,想活就得干。
莫非也想活,还想多个人陪他一起活。
骂完老天爷,苦笑几声,起身擂擂胸口和肩膀重新振作。
一件事不成,另一件事总该成吧?
晌午正在田边歇脚,远远看到莫清澄的身影,他莫名就笑了起来。
澄子走近瞧了他脸色,奇怪得很:“几天不见哥,这么高兴?往常也没这样啊。”
“嘿嘿,澄子哥,今日又忙些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车水呗,破天!
早就说让小河村自己做个水车,前些天又借去用了!
搬来搬去,东西都要拆坏。”
澄子又在发小河村的牢骚。
“澄子哥又去做监工了吗?这次抓几碗鱼?”
莫非可不想说小河村的坏话。
“爹带着大哥亲自去的,生怕他们不还水车咧。
连娘也去了,不晓得凑什么热闹。”
澄子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捞莫非腰间的竹筒,瞧他有些不情愿,恼了,强行抢了过来:“刚还说想哥咧,喝几口水就心疼上了?怪道你不想娶媳妇,人家吃你几口饭,还不得被你嫌弃死?”
说完,故意喝了几大口,又扔回去。
哪个“想哥”
了,是想见你吗?莫非腹诽着,龇牙不出声,把竹筒口反复擦几下才重新系好。
澄子也无所谓,四下看看又说:“这稻长得可真好,你小子种地咋这么能呢?瞧着都累瘦许多,挑水苦得很吧?”
“没法子,就这么一块田,人要吃喝,只能拿命做了。”
“你屋做得怎么样了?哥也没空过来来看,缺什么?看哥能帮忙置办点啥?”
“还没开始呢,坯砖做了些,田里都不够忙的,还要搞菜园子,等下了雨再说。”
“唉,那你一人住小心,棍子多备几根。”
“晓得了,澄子哥。”
“恩。
爹问后天晚上你有没有空,下了工随他走趟小河村,也不晓得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事?我爹干嘛又找你,问他也不说,还讨一顿骂!
唉,哥哥为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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