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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谁知道?
她着火时听别人去打水来救火,第一反应就是不对。
她小半辈子和化工打交道,这些原则性的问题已经渗入了她的记忆深处,成为一种本能。
可是,欧阳润知不是她
这么一想,他的举动倒真是可疑了。
“哥哥,你是想,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舒绿悄声问。
展眉“嗯”
了一声,说:“也许吧……那么急的把我们接进来,又让你弄这么高浓度的酒精……”
“然后他就故意打翻灯火,让酒精洒到我裙子上……不对。”
舒绿偏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这是从结果倒推回去的,事实未必就是这样啊。”
这也太巧了吧?
前面的先不说,欧阳润知怎么会知道自己要点火?又如何巧妙地让火苗只烧裙子不烧上衣,甚至是头发、脸蛋?还刚好只烧到一幅裙摆,这又不是经过反复排练的奥运开幕式和朝廷台春晚。
得算得多精确才会出现这种结果啊?
“再说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
展眉又冷笑了一下。
“毁你闺誉,让你不得不委身于他,你这满脑子的香方不就是他们欧阳家的了么。”
舒绿的脸一下子就绿了。
先不说她对欧阳润知有没有好感,是否曾把他列为未来结婚对象,就冲着这个成亲的理由,她自己就能呕死
她也理解这是个没有自由恋爱可言的世界,可是……因为被人扯了一幅裙裾,就得嫁给这个人?对不起,她还没有适应过来,请恕她不能接受。
“不会是真的吧?”
“你说呢?”
展眉阴着脸,沉声道。
而且,他还想到了,如果这真是欧阳家的阴谋,那欧阳润知只怕还不会娶妹妹当正妻。
展眉也是大家子弟,明白坐在欧阳润知这个位子上的人,他的婚姻基本上就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家族了,更别说这是古代。
能够被这种家族选中当正经儿媳妇的,那都得是门户相当的人家。
他是绝不可能让舒绿给人做妾的,开什么玩笑?
“哎,哥哥,也许……人家真是无意的呢?”
舒绿迟疑了一下。
他们会不会把欧阳家想得太阴暗了?她将自己方才所想到的一些推测跟展眉说了说,展眉也皱起了眉头。
的确,如果没有经过排练,想恰好达到“只烧裙子不烧人”
的效果,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他也不是那种一味偏执、师心自用的人。
既然事情还存着疑点,那就不能轻易下结论……只是,他还是在怀疑着欧阳润知。
舒绿怕哥哥冲动之下,真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们反而被动了。
她现在还想借欧阳家的势,好好做一些事情呢。
“知道了,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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