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不再提“长辈”
二字,选了这么个称呼便转过身,“我还有不少人要见。”
钟关白跟在陆怀川身后,同那几个保镖一起消失在回廊一角。
没有一丝拼接缝隙的巨大镜面地板倒映出一张张铺着精致桌布的长餐台、举着高脚杯的形形色色华服之人、演奏着宴会音乐的管弦乐队、白色的三角钢琴……
此时,也倒映出刚走进宴会厅的陆怀川。
乐队里大提琴正在拉的那一弓都没有拉完,琴弓便直接离了琴弦,乐声戛然而止,那些交谈的宾客不管身处厅中的哪个位置,哪怕是背对着大门的都同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目光都朝同一个方向聚拢过来,钟关白站在陆怀川身后,虽然这些面孔里没有一个是他熟悉的,可是对于这样的场合他并不感到陌生。
陆怀川没有向任何人介绍钟关白的意思,他只是朝大厅一角的三角钢琴抬了抬下巴:“去吧,钢琴家,结束以后会有人结算你的演出费,如果能够弹得让每一位客人都满意的话,今天你会比以往开过的任何一场音乐会都赚得多。”
全场太过安静,这番话落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钟关白看着陆怀川,他知道陆怀川并不尊重音乐,但是一瞬间仍然不太愿意相信陆怀川会做这样的事:“陆先生,您答应与我见面,就是为了让我……在这种场合弹琴?”
“你不就是弹琴的么,不过,以后这种事,还是联系宴会策划比较合适。
哦,对了,那边还有一些艺术生,说不定是你的校友,可以去打个招呼。”
陆怀川随意看了一眼宴会厅中几位穿着如出一辙的紧身短裙的年轻女子,便走向了几位聚在一起交谈的宾客,没再理会钟关白,好像他真的找不到其他与钟关白共处一室的理由。
钟关白站在大厅的入口,看着那些项链、裙摆、高跟鞋,还有领带、西裤、皮鞋,突然觉得十分荒谬。
可能在这个奢华的房间里,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会觉得陆怀川的提议不合适。
大概所有学琴的人都会有这样一种经历,就是总被人不分场合地要求:你不是会弹琴吗,给大家弹一个听听。
而旁观者永远将这事目为理所当然。
钟关白还记得温月安教他琴时,对他说过:“阿白,出了我的门,弹不弹,弹什么,都由你自己说了算,莫脏了这双手。”
白色的三角钢琴离他不过大半个宴会厅的距离,这距离不算长,只是在这个地方,或者说在这世界上的许多地方,从宴会厅入口到宴会厅深处的距离,有些人需要花上几十年来走。
钟关白穿过人群,一步一步朝那架钢琴走去。
周身的一切显得光怪陆离起来,好像每走一步都有什么在发生变化,人群的交谈声像潮水,在他耳边不断涨起又落下。
突然地,过往记忆的片段仿佛都被包裹在周围的交谈声中,此起彼伏地钻进钟关白耳中——
“陆首席,这把是斯特拉迪瓦里琴,我认得,你第一次跟我合奏就是拉的这把琴。
那,另一把呢?”
——“我母亲的。”
“她也拉小提琴?等你……那个……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的时候,我们一起——”
——“她走了。
而且,我不回家。”
……
“我们家不需要艺术家,喜欢什么,买下来就是了。”
……
还有资料上的那行字,一遍一遍地随着四周的声音涌了上来——
“叶虞,陆怀川前妻,国际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现任配偶从羽,同为国际著名小提琴演奏家。”
……
离那架钢琴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了。
钟关白看向远处的陆怀川,陆怀川也半抬着眼朝他那边瞥了一眼,又侧过头对身后的助理说了几句什么,那姿态与陆早秋并无一分相像之处。
陆早秋的气场大多数时候都是内敛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容不得有人多做探究,而陆怀川哪怕只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倒杯酒,都自带着让全场关注的外压。
这次倒不是倒酒,陆怀川对助理说的是:“把监控视频发给陆早秋,让他看看他养的小明星是怎么给人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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