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清楚地了解他的为人,他是beta,或者不姓陆,都不是你们捏造事实的理由。”
江方野知道,此刻占据陆思榕身体的又变成了很难见到的天使那一部分。
陆思榕在外人面前总是给足他面子,就像很久之前和嘲笑他土里土气的朋友断了联系一样。
其实当时被嘲笑他自己都觉得是很小的一件事,那会尽管他已经在陆家庄园生活了一两年,穿衣习惯依旧保持着孤儿院的风格,他知道不潮流不时尚,但不认为土。
只是在一次陆思榕带他出去和那些上层圈子的人一起玩时,一个alpha笑了他一句哪来的土狗进城,被陆思榕掀翻在地打了好几拳,还是自己冲上去喊着别打了,喊了好久,才和在场的其他人一起把两人拖开。
再下一次出去时他就没见到那位alpha。
趁陆思榕去结账时有人告诉他,陆思榕为了他和那位家世还算可以的alpha断了联系,斗殴也没有受到处罚;那位alpha的父亲还带着儿子去公司和陆先生亲自道歉。
他很早就发现陆思榕这点。
陆思榕不允许别人像他自己一样对江方野展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允许别人议论江方野一点;而他自己却像7,8岁小孩一样,总是不厌其烦地把名为江方野的这块拼图拼好,又随意打碎,再拼好,循环往复。
等江方野学会的词多了,思想也稍微成熟,他给陆思榕这些行为统一定义为,顽劣。
但这个词在他这里是中性词,不好不坏,因为他已经习惯。
思索一会,还是打开微信给陆思榕发了句谢谢。
这个点对方回的很快,问他谢什么。
江方野点了点屏幕,片刻后回复到,谢谢所有的一切。
随后没再等陆思榕的消息,关灯上床,回味着之前的视频,安心地闭上眼。
第二天他是被微信语音吵醒的。
迷糊地接起,组员高分贝的质问从电话那边传来穿透他的耳膜:
“江方野,几点啦?不是你说的这个时候见吗,怎么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出现?!”
“啊?噢噢噢,不好意思,我可能是没听到闹钟,马上来,马上来。”
挂断电话看了眼时间,已经快10:30,离闹钟响起的时间确实已经过了很久。
急急忙忙起身,想要走动却发现自己全身没力,竟是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紧接着他敏感地发现自己身体哪里变得有些不一样。
后颈腺体处像是在灼烧般的疼,头晕到看东西出现重影,身体上所有的热量似乎都浮出皮肤,很快整个人就烫的像是在燃烧。
昨天是不是忘记吃药的想法狂风骤雨般涌入江方野的脑海,他着急起来,绝对不能再出现像之前那样,停药结果晕过去的情况。
试了几次,最后从地上硬撑着站起,就着昨天打了没喝完的水快速咽下腺体治疗药。
又胡乱地打开几个抽屉翻出退热药服下,在心里不断地祈祷药效赶紧发挥。
整场讨论他都被折磨地有点心不在焉。
药是起了作用,但效果甚微。
为了不让下身不断溢出的体液溢出衣裤,他一直在努力夹紧双腿,小幅度地摩擦着。
好几次组员问他有什么意见,得到的回答都是有气无力地一句我也觉得行。
...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