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牛奶开好了才递给她:“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不用忍着,打的赢你就打,打不赢你就来找我。”
周徐纺喝了一口奶:“打坏了,我还要赔。”
她力气大,一旦出手,就很难收场了,肯定要赔很多医药费。
江织却说:“怕什么,剧组给你报销。”
尽管打!
就算她是职业跑腿人,把人打残了,他也能给她收拾好。
周徐纺被感动到了,薄凉的目光热热的。
她用力点头:“好。”
江织人真好!
不知道被了好人卡的江织被她的乖巧哄得心头舒坦,去把柜子上的一箱棉花糖搬过来,放在茶几上:“给你带回去吃。”
在周徐纺记忆里,从来没有谁对她这样好过。
她觉得眼睛热热的,感觉很奇怪,就用手揉了揉,心里突然很想对江织好,用力地对他好,可江织出身富贵,什么都有,她不知道她可以给他什么。
想了想,她问:“我送给你的鸡蛋吃完了吗?”
“没吃完。”
一个都没吃,全部存在了别墅的酒窖里,等过些时候,他就把蛋液捐出去,蛋壳留着。
周徐纺就说:“那等你吃完了再跟我说,我再给你买。”
如果江织再穷一点就好了,那她就给他买房买车,买钻石手表。
不过,江织好哄,几个鸡蛋就把他哄得眼泛桃红,连忙点头说好。
然后周徐纺没说话了,盘算着下次送鸡蛋的量。
坐了一会儿,她喝完了一罐奶:“那我走了。”
她弯腰,去搬棉花糖。
江织突然捂嘴咳嗽:“咳咳咳咳……”
周徐纺顿了一下,又坐回去:“你到了冬天都会咳得这么厉害吗?”
他靠在沙上,蔫儿的蔫儿的:“嗯。”
“治不了吗?”
她听方理想说过,江织家里就是做医药的。
他半躺着,眼里被咳嗽逼出了雾蒙蒙的水汽,皮肤白,唇色红,眼眸里漾着桃花,三分娇弱里掺着一分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