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沅不带犹豫的转身就跑,老零头拉住她袖子劝到,“老爷好歹升堂见一见,这可是您来此发生的第一桩案子。”
着官服戴上官帽,叶沅听堂下百姓说了一通不修建观音堂回如何如何,他们还将泥瓦匠都找好了,是本地修建过庙宇道观的鲁家泥瓦……
正被逼着表态呢,赵元成遗孀由一群人抬着来了,另外胖瘦掌柜也来了,于是画面变成了双方对骂。
在利益被触动的时候人总能空前团结,胖掌柜站在了赵夫人这边。
笑话,修建了观音堂按照规矩周围都不许见荤腥他还开什么酒楼?直接关门得了!
眼见双方越吵越厉害,叶沅悄悄离开换了衣裳从后门摸出打算去寻周解。
路过青羊巷瞧见小流倚着老枣树嗑南瓜子儿,时不时的还往一扇门里看,似在等待什么,他穿的是女装。
小流即是周解的尾巴。
叶沅脚拐个弯儿踏入巷中,小流将南瓜子儿往怀里一揣而后整了整衣裳推门入院。
只看得周解打个响指,小流的变成了另一个人。
叶沅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老妇人正抱着周解和小流哭得不能自已,小流捏着嗓子轻声安慰同周解一起扶着老妇人。
老妇人哭声渐渐细弱,有些提不上气。
“娘,您歇会儿,别累着了。
我与小妹都回来,您该高兴。”
老妇人一怔随后擦着泪道:“高兴,高兴,我的……我的心头肉啊!”
叶沅在门口看两人哄着老妇人睡在躺椅上,又与老妇人说了会儿话之后抽身出来留下小流陪伴。
小流见他离开哀怨看他一眼,待到看到叶沅后他干脆、毫无留恋的转过头。
“这就是你要忙的事儿?”
叶沅挑眉,“用幻术让她见儿女?”
“钱婆婆不到三十便守了寡,一双儿女十六七岁在县外遇见山匪丢了性命,此后便得了失心疯,记忆一直停留在儿女出门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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