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沅开玩笑道:“上任第一桩案子就没办好。”
“老爷是烦恼军饷?”
老零头嘿嘿笑道:“衙门也该修缮了,溪山县百姓也不富裕,若是老爷将那几十万两银子全部都用在溪山县,老爷的政绩必然出色,不出两年必能高升。
到时候还请老爷不要嫌弃小的和黑豹,将我们带上一起去京城看看那别样繁华。”
“胡言乱语。”
叶沅重新闭上眼道:“不是老爷我的钱,一个铜板老爷也不会拿。”
“老爷自是君子,但是这么多钱许多人可是都会眼馋的。
也不知州府的大人是什么性子,此事若是被他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
叶沅怎么听都觉得老零头话里有话。
她掀开眼皮看向老零头问道:“你想说什么?”
“上一位县老爷曾向一位知州大人寻求过帮助,先老爷说,那位知州最是刚正不阿。
那也是亦庄棘手的案子,但那位大人,接了。
先老爷才得以全身而退。
大人不如效仿先老爷,也这样试试?”
叶沅有些动心。
但她对那位大人丝毫不了解,也不敢把全家人的脑袋交给他。
“那位大人是谁?”
她试探着问。
“跟您一个姓:琼州,知州,叶大人。”
“叶文安?”
叶沅激动得噌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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