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
伙计道:“夫人对于香粉……像是又爱又恨。”
他苦恼的抓抓头发道:“小的也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哦?”
叶沅颇感兴趣,“这算是什么回答?喜欢与不喜欢,差别应是很大的,怎么叫又爱又恨?”
伙计尴尬笑了笑道:“夫人喜欢香粉的时候掌柜的会给夫人买上十几盒,夫人会把香粉全部打开,就放在房间里闻。
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但是夫人还会丢香粉,把香粉像是丢杂物一样丢出去,还不许铺子里闻见一点儿香味儿。”
“你这么说,你们夫人确实有些古怪。”
“是呢。”
伙计道:“有一次夫人厌恶香粉的时候,小的身上带了一盒给……心上人,结果被夫人闻到了香味儿,当场便抢了小的的香粉丢到了外面臭水沟才算了。”
叶沅眸子一转,若有所思问,“你们夫人,是何出身?家中可有什么亲戚?”
听到叶沅这么问,伙计压低声音道:小的来得晚,本来是不知道的,还是去年在街上碰到之前在铺子里干活儿的伙计才知道的。”
“他说什么?”
“说夫人是越州青楼花魁娘子出身……”
“越州花魁?”
“正是。”
伙计凑近叶沅,被周解不动声色往前抬脚一挡。
伙计不明所以看了周解一眼,但现下说的话更要紧,伙计也没顾上周解这奇怪的举动。
“掌柜的去越州给一位大官老爷送颜料的时候,对夫人一见钟情,便花重金给夫人赎身,带回来好好对待。”
“要说我们掌柜的对夫人,那是没得说,便是整条街的人男人凑在一起也不如掌柜的对夫人好。
只要是夫人喜欢的东西,掌柜的都会买下给夫人,素日里还给夫人洗脚捏肩……诶哟,换做其他男人那里会肯这么疼爱自己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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