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茶杯一碰,两人一饮而尽。
白羽喝完又自己倒了两杯喝了才算暂且停下。
“你这么晚了来找我,还带上这么好的酒是想同我说什么?”
白羽将酒杯倾斜,里面残留的酒凝成一滴,从杯沿滴落。
“想让我离开这里,不再缠着顾寒衣?”
叶沅听完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帮你给百姓解毒,帮你治好了周解,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做什么了,还让我留下做什么?”
白羽侧头,笑吟吟看着叶沅,“你这个衙门破破烂烂的,手底下捕快也只有三个,武功都还奇差,就剩一个顾寒衣能打。
我要是把顾寒衣给你带走了,你就是个空壳子县令了。”
“而且,江湖之上,讲究的便是有用时,是珍宝,无用时,便是路边的野草。”
白羽道:“我留下,无用。”
“大夫怎会没用?”
叶沅道:“人食五谷,总会有生病的时候,大夫,永远不会无用。
而且,我怎会入你所说这般无情无义?”
“那你不是来劝我离开,你来找我做什么?”
白羽:“劝说顾寒衣跟我成亲?”
叶沅摇头。
白羽翻了个白眼儿,自个儿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一杯。
“顾寒衣其实不是你的童养夫,此前他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单单就是你喜欢他,对不对?”
叶沅虽是询问,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白羽倒酒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夜空中悬挂的明月淡笑道:“我喜欢他六年了。”
“这次他失忆,我其实有点高兴,想着能将他诓回去跟我成亲,可没想到,”
白羽面色复杂,“他竟似换了个人一样,跟以前截然不同。”
顿了顿,白羽唇畔浮现笑容道:“倒有点新鲜”
“寒衣的武功高强,内力雄厚,他从前是什么身份?”
“这个我不能说。”
白羽道:“如果他恢复记忆后想同你们说,他自然会说。
在此之前,我不会透露半分。”
叶沅心中对于顾寒衣的身份更好奇了。
“我不想离开,我好不容易找到他,如果就这么离开,我不甘心。”
“没人让你离开,”
叶沅认真道:“包括寒衣也没想让你离开。”
“你怎么知道?”
白羽道:“安慰人也不能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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