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每件事都打电话也行吧。
」
「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还是先说一下。
而且我也想久违地和沈太太说说话。
」
妈妈讲电话时的语气很开朗,但是挂了电话又变回最近不太有精神的模样。
客厅的烟灰缸里,积着有如小山的烟蒂。
「欸,妈妈。
」
「什么事?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要在小沈家过夜,记得确实联络──」
「……果然是爸爸对你说了什么吧?」
妈妈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你在说什么?你爸爸跟我的联络和平常一样──」
「妈妈。
」
「……不是的,那个──」
「果然是这样吧。
」
妈妈没有打算提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问,结果还是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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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从我在周末见了爸爸,她就立刻说要请假,所以即使不问也能轻易想像。
「……嗯。
因为被你爸爸拆穿了。
就是现在的工作。
然后我就被骂了。
当然了,我也有所自觉。
」
之后我听妈妈稍微说了一些,似乎是妈妈隐瞒爸爸,没有把现在忙得要死的出版社工作告诉
他,结果遭到爸爸质问,说她带给儿子不该有的负担是什么意思。
至于为什么会被拆穿,原因就是我因为冬天洗碗之类的家务,变得粗糙的手。
这么说来,就想起上周即将道别时,爸爸曾经针对怎么护理手给予建议。
该说爸爸果然不简单吗?连这种小地方都看得很清楚。
「不过这也轮不到爸爸多嘴吧……要不然我们也没办法生活。
」
「……」
然而妈妈低头不语。
这让我猜到了。
「妈妈,难道不是这样吗?」